一抹生命的原色,袅袅地升起在地平线的东方,一股芬芳了五千年的味道。像一曲古赋,一曲幽怨,一曲漫过大地的洪涛。一只生命的方舟,托起一颗太阳的头颅,四射着生命的阳光,散落散落,散落翡翠般金属的声音,低回宛啭,近呼于低低的窃语。每一颗语言的头颅,仰望的姿式,带着千万种思绪,一个个舞者,一条条草裙,一柄骨制的刀叉,一枚燃起的篝火,一张张映红的脸庞,一行行爬出的遐想,种植成田园的风光。
一座生命的遗址,一座积淀文明的丰碑,在湖光涛影的岸边,有了第一对情人的身影,有了爱情的第一次泛舟,有了连接爱情的第一次表达,有了爱情的第一次接吻,有了第一对一夫一妻,有了第一次的世间真爱的诞生。
倾听,那一抺原土的声音,那最初的城市,有了第一位建筑设计师,有了第一批建设施工队伍,有了团队的捕猎,有了早出晚归的农人。城市有了袅袅的炊烟,茅檐下有了女人张望的眼神,有了守家的犬声,有了耕种的牛,有了咩咩叫的羊群,有了一条条固定的山路。一座生命之城,一座升起原色的田园文明之光的城。在我耳贴地面,依然能听到属于这座城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