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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挑灯把蛋扯

发布于:2012-10-17 11:23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POLO哥


  【编辑按语】喜笑怒骂,诙谐成趣。文风辛辣,是为佳篇。

        自从沭阳吧出道至今,已有一年半载。承蒙遗老遗少眷顾,兄弟我指点黑丝,笑傲吧坛,终于,浪,得虚名。有网友恨恨地骂,再浪,就把你小鸡鸡割了。我当即两股战战,膀胱仓皇,想起了司马迁魏忠贤李莲英等无鸟大叔,满腔惆怅和一腔液体险些一齐喷浆出来。

  其实我只是一个资深屌丝,现实生活每天把我欺负得死去活来。活了二十多年,我手腕上连块表都没,看时间只能去摁手机;腰上连皮带都没有,仅凭一根草绳束腰,如此失败的人生,快要让我患上抑郁症了,所以只好在网上浪奔浪流。

  不过有表我也不敢戴。最近杨达才表叔就是为了立志不做屌丝,享受几天成功男人侧漏的霸气,戴了几块手表巡游的路上,被一小簇不明真相的群众咬住不放,现在被双规了。我心有戚戚,同为屌丝,他只不过是急于摘掉屌丝的帽子而已。

  皮带我也不敢穿。我有根皮带,是前年同事去日本京都金阁寺游玩带回的,我的水蛇腰全拜其所赐,若是哪天易容,可以直接晋级虞美人决赛。如今中日为争宅基地,谁都不尿谁,为免友军误伤,我只好含泪绑根草绳在腰上已示爱国,已示自己不是寻常苟且之士。

  在人生的段位上,国人一直奉行成功学和厚黑学。每个行业的成功标志,最直接的计量工具便是钞票和官阶。富豪出手,一掷千金;领导出行,警车开道。若是哪天领导心血来潮骑个单车上班,老百姓看到都会笑话——装什么十三。

  中秋翌日,与狐朋煮酒闲话。我们在月光下聊起童年,聊起各自的江湖见闻,纷纷叹世道艰辛,谋生艰难。彼时,我想起了大漠孤烟,想起了长河落日,想起了童年里那些难以忘怀的经典。

  那时还有邻家小芳,还有肉麻情书。一束红头绳,一首汪国真的情诗,即可骗回一个小芳妹纸暖床,比如今的物欲女好炫多了。前些年听闻上海黑丝的择夫顺序是美军、日军、国军、共军,势利的要死。当然其他城市黑丝也好不到哪去,从来都是要求男人有车有房,最好身无房贷父母双亡。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那般静谧、百无聊赖的岁月不会再有。当官员和奸商跟着总书记走进新时代,房叔、表叔、皮带叔,成了我们的生活调料,再想起月前的“爱国”屌丝打砸抢烧,更觉乱世苍凉,苍凉的如同一地破碎的月光。

  其实滚滚红尘里不乏美好。我每天朝起晚归,在帝都的地铁里钻进钻出,如同一只辛勤觅食的田鼠。正装挤进去,三点暴出来,是地铁里的常态。车厢里的黑丝总能让我心花怒放,短暂的乡愁也旋即被黑丝的乳沟填满,用户体验直逼陈冠希和李宗瑞。

  尘世苍茫,说不准哪天就挂了。虽然异乡的房檐下有鸡可叫,但我坚壁清野、惜精如命。我只会带着微醺于异乡的午夜敲打键盘,在自己的江湖里,书写别样的人生。唯有如此,才会觉得自己像鸟叔一般快活,才会觉得自己就是江南Style。(2012/10/12)
责任编辑:周善来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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