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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伴我成长

发布于:2018-09-10 11:36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于水生

  在现实生活中,人与人交往中越来越密切,人们已习惯用电话、电子邮件、qq、微信等方式联系,但它们与传统书信相比,缺少了一种“展信如晤,见字如面”的亲切感和真实感。书信更是可以成为暂时见不到面的人们相互交流情感与思想的重要工具。

  除了在读书期间完成的书信作文外,我真正自觉使用书信,还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末。当时我是第一次离开家到外省读大学,异地他乡没有一个亲人和熟人,对父母和昔日同学的牵挂最为强烈,在没有更多现代通讯工作使用的情况下,写信自然成为了大家共同选择的主要交流方式。写信时,我满怀虔诚神圣之心,舒展开信笺,恭恭敬敬写上尊称,如同当面施礼交流。内容虽平淡无奇,大多是描述一下大学所见所闻,回忆过去美好时光,相互关切询问近况,但当我把它装入信封,帖上邮票,投入邮箱后,禁不住祈盼信早些飞到对方手中,盼望早一天收到回信,于是有了更多牵挂,日子也就有了盼头,也不再觉得那么孤苦伶仃。

  大学分配到一个偏远乡村从事初中教学,学校条件艰苦,远离城市,也没有多少娱乐活动,尽管有同事的悉心照料和关心,但举目无亲的环境和心理巨大落差,让我又忍不住提起笔,向同学倾诉,但却不敢向父母吐露,毕竟,到外地去看看、闯闯是自己坚持的理想,对父母只多谈好事,不报忧愁。时至今日,每当闲时翻看当年保存下来的书信,仍然令我心潮澎湃,又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峥嵘岁月,感觉到其中绵绵的温情和关怀。

  新世纪,通讯技术从座机发展到传呼机,再到电脑、智能手机视频交流,慢慢地,写信已经越来越少,却也更显得珍贵。无论逢年过节还是平日,某位老师如果收到以前学生寄来的书信,甚至一张小小的明信片,会引起小小的一阵骚动,争相夸奖,而收到书信的老师则不无自豪又略带炫耀地朗读上其中一二小段,以告慰大家心中隐隐的失落感。

  人到中年,渐渐少了些少年的浮躁,我也能够静下心来去看看别人写的书信,最好的应该是《傅雷家书》和《曾国藩家书》。

  《傅雷家书》是我国文学艺术翻译家傅雷及夫人写给孩子傅聪、傅敏的家信摘编,该书是一本优秀的青年思想修养读物,是充满着父爱的教子名篇。《曾国藩家书》记录了曾国藩在清朝前后约30年的翰苑和从武生涯,在平淡家常中蕴育真知良言,具有极强的说服力和感召力。每每读来,我常常把父母对我的教诲和自己的言行与之进行对比,反思我对下一代教育中的得失,并将其内化为教育学生的指南。

  作为教师,又是专攻历史,我对一些革命志士的家书也常读常新。“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的林觉民为推翻满清统治,建立民主国家,在1911年起义广州发动前,抱定必死信念,4月24日夜写下感人至深的《绝笔书》。写信时,他“泪珠与笔墨齐下,不能竟书而欲搁笔”,但为“助天下人爱其所爱”、“为天下人谋永福”,置生死于度外,抛却与爱妻的儿女情长而“勇于就死”,感人至深,激励后人为中华继续奋斗,此文曾列入语文必修课文。1936年8月,临刑时刻,共产党员赵一曼最牵念儿子,向看守人员要来纸和笔,写下了遗书:“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写信,寄托自己的情感,等信,强化自己的挂念,读信,纯洁自己的心灵,陶冶性情,激发斗志。在与书信相伴的过程中,我的心也在成长。

  

责任编辑:池墨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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