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绑定不等同于注定,你、我都是独立体,恰巧走了一段路,也许该叫做有缘,可是下一个路口,我们已经失去,这也许该叫做人生。亲人、爱人、友人,皆如此吧。那么我们最终要感谢的东西,应该叫做——时间。
——题记
我拿出手机打了两个字:想你。然后输上你的号码,像深刻前男友的电话号码。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回复,我说不清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去拨通你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的服务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我开始像疯了一样找寻那些你曾留给我的号码,可是徒劳,在我负气删掉你所有的号码时,我只记得这一个号,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对呵,我们已经绝交了。在你说出“不能感同身受的两个人不能成为朋友。”这句话的时候,我负气回到“我也不能与你感同身受”。然后,我们各自放狠话,后来每每想起我们绝交的最初,是不想想的尴尬,带着也许可笑。我从来没想到那个陪我走过韶华七年的人,那个在我无助时候借我肩膀靠的人,会如此轻易的离开我。
一直以为,我们会像每次和情人吵架一样,很快和好。可惜,我们只是彼此说着不能和情人说的话的那个人。是否我们从此只能在心底远远的问候对方?
那个三年,昼夜都紧张。我们彼此扶持,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感情上。那些在课堂上偷吃零食的小动作,那些在老师眼皮底下睡意正酣的样子,那些在操场的护栏上定格的温暖背影,那些肆无忌惮想要张扬的青春,在这个离别的季节,支离破碎。
那个四年,春秋都明朗。我们在两个城市,地图上厘米尺可以测量的距离,实际上难以计算的遥远。我们分享彼此的梦想,分担彼此的感伤。那些你说我说的豪言壮语,那些你诉我诉的淡淡忧伤,那些明媚的白昼,那些恍惚的黑夜,在这个无眠的时刻,卷土重来。
我的泪流下,也许怪我不够坦然。谁都不是谁的注定,人生那么多岔路口,匆匆人潮,有谁会陪你到尽头。我没有怪怨你对我的狠心,终究我们只是朋友,你有选择的权利。我深深的感谢你曾陪我看的风景,曾陪我唱的歌,十年,二十年,暮年,我会收藏着,一直回忆。
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对着彼此诉说各自感情里的悲欢离合,呵斥彼此的不出息;从此以后,你有你延伸的方向,我有我浅刻的航线;从此以后,各自天涯;从此以后,我扪心的祝福你,拥有幸福,平安健康。
Cat,你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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