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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文学

发布于:2012-05-23 20:14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天堂草

  对文学的意义、发展和现状,有两个意象利我理解,一个是很早以前形成的某空间画面,一个是才出现不久的沙漠感知。

  回忆以前,上小学时,因受语文课本和一些课外读物的影响,对文学产生过幻想,后来便有了写作梦想。对于文学的想象,初始为课外书上所说的伊甸园,或者叫乐园,但在我印象中,那时对此二者的理解已有区别,伊甸园有神圣的意境,乐园则为快乐之天地。由此可看出,当初我对文学的想象、热爱和向往。

  然而,心中切又有具体对象作参照,有动力做牵引。虽在贫弱年代,处于偏僻的乡村,却有机会借到古代四大名著,正所谓“书非借不能读”,借了来,就如书虫般啃蚀,不知饱胀,不知日落月出。再后来,读过周立波的《暴风骤雨》,巴金的激流三部曲,以及钱钟书、贾平凹和余秋雨等名家的小说与散文,外国小说读过《简爱》、《红与黑》、《呼肃山庄》、《安娜卡列林娜》等等。在此罗列这些,却并非炫耀,就这一点也不值得忘形,与很多人比起来可谓小乌见大乌,主要是想说明,我心中的参照对象,当然就是这些作家,说白了他们就是我心目中一直以来的偶象,与姑娘小伙热捧明星大腕一样,对这些大家,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崇拜,对他们及他们所从事的职业充满了想象和渴望,这也是我至今还保留着的最真实东西之一。说他们是我走向文学梦想的动力,真乃不假,按我现在的状况,已到务实的年龄,却依然还是日日不忘,为不能实现所愿而隐隐作痛,日思夜念,生活和工作何不曾带着精神向往?可是,说了却很少有人会信,认为我这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只有母亲和我的一个领导,对我说过相近的一句话,倒直抵我的困惑之心——真不知道你究境是什么样的人?可见我时时的情态与现实的格格不入,为文学的梦想,我已然痴迷。

  那时,对文学情景有个领悟,是可见的比照物象。我家离河堤不远。那年代,河水清清,堤上树木繁盛,空气清新湿润,四季感觉都较舒适。我经常到河堤上看景,到河边去读书。有时,我闲情雅致,捧着书不读,会慢行很久,专心享受自然所赋予生命的真谛,实在美不胜说。我最在意的,是小河边一处几株柳树拥戴的地方。那些柳树,大人们都说有些年头了,从貌相上看也应如此,不仅根粗,杆也壮,春夏枝繁叶茂,秋冬垂绦依依,真正招人喜爱。就说秋冬的柳枝,虽枯却细柔,看去如女人的刘海,甚是惹人。而春夏的枝蔓,四围全绕着片片绿叶,像爱美女孩发丝上添着的装饰,极青春,实在诱人。然而,透过可人的柳丝,向对岸看去,更会让你欣喜万状,反正不管哪个季节,都不会让你失望,恰会令你心动不已。只要你看过去,你的视觉就会被征服,而你的听觉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岸,或有蓝天白云映衬,或为雨线织就,有枯黄,有绿意,有雁声,也有农人犁田赶牛的声音,那种起伏的景致,错落得体,有如一幅每天自描自绘、不断出新的画;亦如每分每秒播放着的电影。这些可能看似平常,对我却是心灵的沐浴,精神的徜徉,未来的憧憬。这样的情景,与文学发展相联系,我总是难忘。

  缘于种种影响,在那河堤边,我漂流了梦想,更储藏了梦想。记得我将梦想之语写成字条,叠进纸折的船,放在缓缓流淌的水面上,慢慢漂向远方,指望将梦想永远留于天地。但后来还是明白过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接着,便想出相对稳妥的办法,是将梦想字条封进竹筒,将竹筒用塑料袋扎紧,埋于河堤的一棵小树下,寄希望与小树一起成长,和那几株柳树长相陪伴。已多年没到老家的河堤,自不知那棵树是否还在,或许已长大,与那些柳树一同默默地、坚毅地挺立着,那种映衬和坚守,会让我感动万分。

  前年,曾到内蒙古响沙湾旅游。当时,一样自费的项目也没听劝,第一次步入真切的沙漠,是多么地欣喜,怎会不亲自走走,留下美好的记忆?在滚烫的热流中,我选择了不是线路的路线。一个人自起点,赤足行了很远,就觉身体累,心却一点不疲惫。直到不想再前行的时候,回头望去,视线中的物体或高或低,都影影绰绰的,与空气一样活跃地跳动着。于是,我便静静地待了一会,美美地享受这诗意般的感觉。也许与爱跳出自己看自己的特性有关,我走一小段就会回望一次,随即看一看身边。身后那少许的平、多数的弯,大大小小的沙丘和脚边零星的生命奇迹,以及所留下的脚印,都令我感叹,为之动容。也许缘于对文学的爱好,沙漠上的这些,不免又让我与文学历程联想到了一起,切实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理解了文学事业的不易,对文学有了更多信任与信心。

  对文学,我虽追求,事实却为业余消磨,亦或只是我十分喜欢的另一种生活方式。这些年,用闲暇,写过一些文字,有的写得痛苦,因为虚幻;有的写得愉快,因为实在;多数写得不痛不痒,事出被动。自然,大多沉于海底,仅有少数得到纸媒和电子杂志的认可,还有部分也曾获过几个奖项,这些都是对我的激励和提醒。但简单说,只要不功利,只要切合实际,只要赋予情感,文章就能写得好些,关注生活、生命或未来的文字本就真实,自会掷地有声,得到认同。在家庭圈、交际圈和工作圈中,人们都爱叫我笔杆子,这种称呼,我不敢当,但我以后还得继续努力,用眼力和智慧,去发现和思考更多问题,希望自己在这方面有长足进步。

  好在,科技时代早就呈现生机和活力。由于网络的盛行,对文学事业的发展,无疑起着重要的推动作用。就如网络文学的兴起,为草根文学者提供了展示的机会与舞台,在国家有关文化大发展的背景下,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交融,实在是大繁荣的一个前提、基础和方向。现在的中国作协,胸襟很开阔,眼界很高远,80后、90后进作协了,网络作家也被传统文学接纳了,倒希望这不只是热炒的现象,更要起到应有的功效。还希望传统作家与网络作家“结对交友”等等,这些事件,不是走过场的形式,不是“出风头”,而要是切实可行的有力举措。

  旅居海外的作家严歌苓说,华语文学长期被世界文坛忽略。在我以为,当代的中国人一定要思考和努力,让中国文学走出国门,得诺贝尔文学奖不能是目的,需要有更长远的眼光和魄力,要关注民生,关注世界,关注人类,这才是要紧的。因为文学是意识的产物、生活的反映,而人类都有意识,世界都有生活,又怎能只关注一隅?文学也不要怕“转企”,思想要高,思维要宽,思路要活,要以多渠道、多形式的勇气和手段,来开展文学事业,这同样是对担当的认识,相信也是文学事业进步的必然过程。这样,中国的文学,未来有望。

  我从沙漠上走过,照片倒没拍多少,但竟有两张属于那些绿色小草和可爱小动物的。它们那么渺小,那么不足为奇,但面对沙漠,却用顽强的意志演绎着生命奇迹,为那样的时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真理,我赞美它们。有时我想,我们这些文学草根,有沙漠上那些生命顽强吗?我们要为国家,为民族,尤其当下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时代,要一齐努力,把人类一族的精神旗帜树立起来,高举起来,奉献出有声的力量,为将来人类的大文明做好铺垫,作出良好的开端。我们真地要奋力开拓,锐意进取,擎着时代的火把,一同舞动生命的精神。

  文学发展的路,不会不坎坷,会有枯黄,也融融绿意;会有弯曲,也有平坦;还会有各种声音相杂。但不管衰微还是繁盛,文学的路是一定要走的,而且各时代的人要尽量走好。或如我的脚步,在沙漠,在岗位,在生活,更在走向梦想的历程中,它们深深浅浅地,弯弯曲曲地,如此坚定地逶迤着,真实地铸就了我的人生。这样,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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