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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祝愿阳光打在你们的脸上(彦文杯)

发布于:2013-01-02 08:07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POLO哥

  妻是泗阳人,在孩提时,小名叫芳芳,学名季海林子,我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快到了,我总想写点什么,但好象总是有种江郎才尽的感觉,写什么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久......

  回首这两年,我们没吵过一次架,没红过一次脸,妻和我很合拍,甚至,我们可以在暮春的午后,一起上网看陈冠希和阿娇的艳照。虽然妻是90后,平时喜欢摆弄些花草,逛逛蓝天市场,拾掇些地摊上的小玩意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但是家务活却干得很漂亮,菜烧得也极好,真是深得我心。

  谈恋爱那会,妻在南京一家外资企业上班,而我尚在无锡58研究所仰望着星空。那时的我们保持着每个月见一次面的习惯。她来梁溪看我,我亦时常旷工去金陵探她,古运河,南禅寺,秦淮河,1912,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和欢声笑语。

  我们的感情定下来是在她第一次来无锡时,我带她去了鼋头渚——那是江南一处绝美的胜地,我依托美景仙境,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我们便海誓山盟了。

  记得她每次来梁溪看我,总会带些金陵的特产来。一次我过生日,她说公司里加班忙的走不开,她又是班长,更是脱不得身。结果,生日那天她居然拎着蛋糕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当时就把我感动的,直想抱着她的大腿痛哭一番。

  2010年腊月二十六,我们在城南状元大酒店举行了婚礼,婚礼仪式上妻哭了,因为之前没跟她说起还有婚礼仪式,到了酒店才告诉她,想给她一个惊喜。司仪是素有沭城金牌司仪之称的徐新超先生——一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帅哥。到了酒店我才知道,司仪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也是家父以前的同事。在那个温馨的晚上,徐老师得体大方,激情飞扬,整个仪式现场搞得很给力。沭阳吧论坛里的开发商也腆着肚子赶来了,酒宴结束我请他留下闹洞房,他撇了撇嘴,用沭普话跟我说,老婆怀孕咧,晚上需要陪着——真乃模范丈夫也。

  婚后,我疼惜妻,妻也敬重我,家务活总是不让我插手,冬天淘米水很冷,我抢过来洗,她硬是不让,我只好倒了杯热水给她捂手,并在她的额头上亲一下,她的眼泪很快就下来了——妻总是这样,只消一点点的感动就容易掉眼泪。

  去年五月份时,因为某些纠纷,我在沭阳失业了,原东家李姓老板明明自己做亏心事,却拿网监大队、派出所和法院来恐吓我,我没有他有权有势有官家保护,我只有如实的叙述和一支秃笔和他单挑,我在本地论坛沭阳吧里如实曝光,奸商老板狗急跳墙,进而攻击沭阳吧论坛,导致论坛无法运行。那时的我虽然豪情万丈,心中耿耿然一股正气,但在午夜梦回,心情也会烦躁抑郁。妻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得把坏事变好事,别因为一只苍蝇坏了自己的胃口。我想也是啊,所以后来,承蒙论坛各位朋友们的错爱,就有了沭阳吧里的黑丝热,名人效应,集体犯贱......还有本地网络红人文森兄,在我的帖子下配的音乐老给力了,特别是bbslove,troubleisafriend,印象极深。自己也曾看过那些旧贴,每次都还能感受到当年自己的心情。

  没工作的我自此流落街头,为稻粱谋,为前程计,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再一次远走,于是选择去了北京,不能与妻朝夕相处了。我每天拖着两个球球,在这个叫做首都的冷漠城市里来回奔徙,看到了这个社会贫富的巨大悬殊。我不能想象,在大城市打工的那些农民工是怎么活的,我只想用惨烈来形容。有人开着豪车进出高档会所,有人睡在天桥上衣不遮体。社会是分阶级的,你在哪个阶级,你就属于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层次,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和水平。我和妻每天保持着QQ联系,感谢马化腾,为我们在QQ上共谱一曲颓世儿女的爱情。

  2011圣诞节的那个下午,我去百度、联想总部那边闲逛,他们不错的写字楼和进进出出,像费玉清一样高昂着45度脖子的员工,让我感到了一丝惆怅。回来的路上,拐到西二旗天桥上,一位中年父亲带着儿子跪在天桥一边乞讨,腊月的北京冰冷刺骨,滴水成冰,是什么样的遭遇让一位疼爱孩子的父亲跪在路边,不管是真假,一定是遇到了难事。出于良知,我摸了摸兜,在他们面前放了十块钱。中年父亲怯生生地连说“谢谢...谢谢...”我只说了一句“我也受过穷”,别过头去,已经满脸是泪。

  记得初到北京,有次我去清华大学游览,晚上在回来的路上,清华西门那,我看到几个城管把一位摊主的糖炒栗子掀翻,一位中年汉子手提锅铲噙着泪站在人群当中,一个城管头头在那牛逼地叫嚣——“信不信我办你!”我也站在人群里,而我却无能为力,我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这人世间怎么有这么多不同啊,是什么造成了我们的差异,我不想去探究,也探究不了,只是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努力,就算为了自己的后辈。

  2011.11.11,世纪光棍节,我们的宝宝迫不及待要出来迎接自己生日了,那天是我的小姨接生的,我连夜赶了回去。手术室门关上的一刹那,妻还调皮地向我竖起一个“V”字,我朝她笑着,给她鼓励。我不知道冰凉的手术台上,妻是怎么过来的,而我也帮不上忙,我只能站在手术室外面焦急地等待,想起妻对我,以及对我父母的种种好,情不能自已,不由得哭成了泪人。还好一切顺利,母子平安。昨天和妻通了电话,听她说,小家伙现在可能吃了。

  如今,在回望的眸中,那曾经存在过的往事,像童话般虚幻而又美丽,像一轮永远无法洇干的泪痕,充满了温馨醉人的气息。

  我爱你们,老婆,宝宝。

  值此新年,祝愿阳光打在你们的脸上!

 

责任编辑:池墨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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