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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爱情(情感故事征文)

发布于:2013-10-30 20:40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朱玉龙

  前几天的七夕节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出了趟门,但却不是为了“鹊桥之约”。李坤阳学妹问我怎么没有写点儿东西纪念一下,感觉这几年四处辗转,居无所定,便写了一篇《秋风歌》,也不过是胡乱地感叹了一把而已,多少算是抒怀逸致吧。

  七夕是传说中牛郎和织女在鹊桥上每年一次的相会的日子。一个是放牛娃,一个是仙女,最终演绎出一段爱情佳话,不能不说是老黄牛的功劳,但也是牛郎应得的造化。对普通人来说,貌美如花、锦心绣口的仙女该是多么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啊!然而月老是明达而贤明的,一切的姻缘也早已经在他手中那千条万缕的红线中冥冥而定,世间的凡夫俗子却为此或悲或喜地缠绵了几千年。

  我们不得不会想起《鹊桥仙》这个词牌,“新欢不抵旧愁多,到添了、新愁归去。”原本应该是圆满的结局,却生生的是如此痛苦遗世。还有那句最出名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在我们听到的古代爱情故事中似乎没有几个是圆满结局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是这样,只能化为比翼齐飞的蝴蝶,才能终成眷侣;焦仲卿和刘兰芝也是这样,最后落得双双殉情,才实现了“东西值松柏,南北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的夫妻夙愿;《长恨歌》里的唐玄宗亲手杀了自己深爱的杨玉环,青梅竹马的元稹和崔小迎最终也未能做成眷侣;《红楼梦》里的宝哥哥和林妹妹却落得个生死相隔、人鬼殊途……真可谓“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却更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也正堪“生人离别不及死,血泪凝尽九断肠”……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是多少痴男怨女的梦想啊!然而真正实现的又有多少呢?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便是“两情唯有死相随”。或许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多该如此,那在蟾宫里砍了几千年桂树吴刚,异域的阿波罗与达芙妮又能怎样?神仙不也是难逃这场男与女之间的悲剧与厄运。

  蒲松龄看得透彻,他知道写人是行不通的,就算写了也没人信,因为在人世间,这本就是一种奢求。他退而求其次改写人和鬼,这下就解释得通了,无论发生怎样的故事,都可借助鬼的虚无缥缈、玄幻莫测而变得自然而然。因为没人真正见过鬼,谁也不知道人和鬼之间的爱情是什么样的,这种故事本就是无稽之谈,更哪谈得上真假对错呢?

  人们都渴望真正的爱情,渴望那个既深爱着自己,自己又深爱着人儿是个窈窕淑女、温柔娴淑的美妙少女或者文武双全、风度翩翩的英雄少年。但是这种的概率又有多大呢?

  以前我的的一个朋友曾经说了一段关于爱情的话:“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好看的不温柔,温柔的不勤快,勤快的不高雅,高雅的爱花钱,不爱花钱的又不漂亮……”世界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对待陌生的人,尤其是异性,我们总爱表现出优点而掩匿住缺点,爱情的火花就这么点燃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初见时的新奇和羞涩不翼而飞,优点开始淡化,缺点开始张露,矛盾也越来越频繁和激化。

  真正的爱情只存在书本中和想象里,是遥远而不可触及的神话。我们能做的就是像苏格拉底对柏拉图解释的那样:遇到一个还算过得去的,恐怕再也遇不到比她更好的,就结婚了。而结婚以后更多的是亲情和责任,爱情似乎已经是过去时了,再谈爱情似乎已经不再恰当和适合了。

  每个人的爱情观都是不同的,有的人爱美貌,有的人爱身材,有的人爱家世……然而真正是去喜欢的,进而升级为挚爱的有多少呢?像那种为了爱情“自挂东南枝”可以舍弃生命的,像梁鸿和孟光那种全不把容貌和年龄当做条件的,却真是令人艳羡而敬慕啊。

  我还依稀记得几年前写的一首词,名之为《聊斋仙子》:自古便道妖邪恶,谁料这,鬼怪妖狐,俊美娇艳,温情曼妙。怎不教人梦萦魂牵,神迷意倒。如今佳人渐渐少,世间多浮夸躁。难相比,此等知书达理好伴侣。恨长续,悲相继。只叹平生未逢,只怜白活未遇。最气那,薄情郎儿,身处福乐窝中不自知,竟来得始乱终弃。戚戚绝代佳人,惨惨我心。又怨先生太无情,善情始而不乐事终。

  爱情,这朵开放了几千年的美丽之花,带给人间的究竟有多少欢乐,又有多少悲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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