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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正如你曾在(情感故事征文)

发布于:2013-10-31 08:20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远望当归来

  我离开,

  早已阅尽春色,看遍潮起潮落,

  我已决意放下挽起的裤脚,

  是否

  正如你曾在时印在窗上的背影,

  总有那么一盏灯着凉了一片天。——题记

  潮来潮往·潮起潮落

  海浪研洗过的沙滩/应该有人走字/

  雪花覆盖的野地/应该有鸿爪钤印/

  一远平铺的苔草/应该有人点墨/

  这样/

  天地才不会寂寞/

  夜,渐深了,耳边舍友的呼吸声也变得舒缓而悠长,拿起手边的那一本弄潮,青葱的封面上摇曳的树,明明是绿树成荫的季节叶却开始红得妖冶。轻轻翻动弄潮,这首诗蓦地在耳畔响起,我有多久没有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翻翻弄潮了?记不得了,一期期弄潮就放在案头,从时间最久的那一本开始翻起,一页一页,一行行,熟悉的面孔、不熟悉的名字从眼前划过,从第61期到第68期,不知不觉,两年的时间凝固在了这八本杂志的点点墨痕里。

  我们是弄潮人。

  陈述句,因为无需置疑,虽然这样的说出来难免有一些矫情,但这确实是我们这些将青春倾注于此的人儿共同的名字。曾有人和我说起信仰的问题,信仰,唇齿翕合间都觉得有着一种神圣而虔诚的力量,那,弄潮是我们的信仰吗?

  不,弄潮是一群人的梦想。你的,我的,大家的,各自不同却又万变不离其中。我,只是一个缺乏灵魂信仰的可悲的人,所以用梦想填补世界的荒凉,让灵魂的居所不至于一片荒芜罢了。曾经固执的偏爱李碧华《青蛇》中的那段话——

  “每个女人,也希望他生命里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得她偶一欢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伫候她稍假辞色,仰之弥高;许仙是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来烫贴心灵”细腻的触感带着点点张爱玲的味道。我时常觉得用他来对照我大学生活中的它和它们是那么的妥帖。在我并不漫长的大学生活中,有两个地方给予了最深的感动和依恋,那就是科协和弄潮。如果把文学当做一个原点,它们成全了我全部的文学梦想,方正规范与信笔由缰,不动声色与率性自然。两种文风、两样氛围、两个模式在成全了一个人的梦想,也许这就是美丽的相逢的意义所在吧。

  大三初开学不久的某一夜,我欠弄潮的那个彻夜无眠的夜晚,终于还上了。也许今时今日的我们,已经不再贪恋彻夜无眠的狂欢,比起曾经偏执留恋的那一群人的热闹,今夜的欢闹是我们这一群熟悉的人的纯粹的想在一起做些什么罢了。

  夜渐深,走在寂寞无人的大街上,我们——这些渐渐放下挽起裤脚的弄潮儿们,看着路灯下,走在前面的那三两个学弟学妹被拉长的背影,突然觉得曾经沸腾的热血渐渐冷却,不知道那曾经带着我们玩闹的培馨姐、明燕姐是否也曾在我们的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摸样。

  我们是弄潮人,真正迎着风浪而上的弄潮儿是怎样的,我不清楚。“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那是对生活无尽的热爱和对困难无限勇气汇聚而成的力量!两年的时间,留在我们记忆里的,除了那些或欢乐、或忙碌的日子,就是我们一代弄潮人让人无言以对的“人品”,有时候,上天给予我们困难考验了我们的同时也成全了我们。考试、下雨、活动撞车、嘉宾临时缺席、表演意外无数的困难造就了一届难忘的诗歌大赛,我们跌跌撞撞、懵懵懂懂地度过了弄潮成立的第二十五个年头。我们相约同去寒山寺试图扭转弄潮人如影随形的困难,然后面对下一度的考验,下一季的潮起潮落、潮来潮往。

  海浪研洗过的沙滩/应该有人走字/雪花覆盖的野地/应该有鸿爪钤印/一远平铺的苔草/应该有人点墨/这样/天地才不会寂寞/

  读起这段不算是诗的诗,看着眼前浮现的那片碧海蓝天,无论你是否曾光着脚走过海浪研洗过的沙滩,湿滑的沙砾带着海水的咸腥;无论你是否曾迎着白浪奔逐,任由海水打湿衣角;无论你是否面朝大海喊出你心中所有的爱恨,任海风吹散过往,人往事云烟飘散;无论……即使是弄潮人,梦乡里的大海也终会有碧波微漾,波澜不兴的那一日。

  总有那么一盏灯,照亮了一片天

  2013年9月23日,晚上8:37分,抬头四十五度仰望——那个熟悉的地方亮。

  2013年9月24日,早上8:37分,了解了一个词的禅意隽永,那个词叫传灯。

  灯亮着,

  我望着灯,

  灯却照不见我的逆光的剪影……

  清风不解语,吹开发黄书卷/姑苏花如雪,千载相逢如初见/讲的故事,总是从这里开场——

  第一次遇见你,是在那姑苏城里,我朝气葱茏,你风华正茂,在最好的年华里最美的邂逅,从那以后的日子,我无数次感叹那在人群里多看的一眼,那一眼开始了从此不一样的生活……
  这段话写于你二十周年的那一年,你我相遇、从此开始相知、相伴的生活。“光华二十载,矢志新飞跃”,一年的时间这句话和那一句“科协一家亲,温暖你我心”一样,从敷衍说到熟练,时间真的是美妙的过程,将一切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记不清是谁为我讲解科协指导我填那加入的卡片;记不得是谁拍下第一次穿上正装假装成熟的侧脸;记不得第一次活动我为什么故作镇定却辗转难眠;记不得从什么时候一个人的生活融汇成一群人的画面。

  两年的时间悄然从指尖溜走,到了该告别的时候才发觉——原来从本部到新区的距离,真的没那么遥远;原来办公室外长长的板凳,总是沿着对称线;朋友之间,嬉笑怒骂,我的故事里总有你的出现。

  一年前,我在某一个喧嚣过后的清晨看到了雪球写给我们大家的日志,提到了每一个人,一年间的点滴汇成字里行间的不舍。理智告诉我们,到了该告别的时候了,而情感,却只此一念,相思成灾,终究有些什么割舍不下。

  悄悄打开3个月前自己偷偷写下的字句——

  “2013年6月23日,晚上10:37分,抬头四十五度仰望。

  灯亮着。

  很想上去看看是谁在那里点亮了灯,摇了摇头,算了……
  晚上11点23分,台灯,亮着。

  我坐在电脑前,桌面上打开了昨天年度评优大会的通讯稿,看着看着,似曾相识,看着看着,就这样走神了。

  好像,真的好像,看着妹子写的通讯,鬼使神差的打开去年的通讯,如果不是那前后相差不过10天日期,我甚至有一种时空重合的错觉,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布置、同样的过程,只是人已不是当时的人了……”

  那篇文章如今依旧静静地躺在我电脑的某个文件夹里,那里是我是我两年时光的剪影,所有的爱恨凋零在笔尖,想了许久却没有发,因为害怕,害怕曾经的种种瞬间动摇已经下定的决心,把所有留给自己去回味,直到往事成灰。

  是什么时候让记忆里镌刻上彼此的痕迹?在我的印象中,是那一次的诺基亚青年就业创业大讲堂。不去翻阅通讯早已记不清那天的讲座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就是那个诺基亚走进校园的日子,我们在活动结束后带着装备去了m记,去了巨星。灯光迷离,歌声嘹亮,我们唱着,闹着,工作着,休息着,我们迎着清晨的阳光回到宿舍,我们在凌晨5:30的灯光下,伴着舍友深沉的呼吸声书写着昨天的故事,我们在下午时分带着未曾完全消退的疲倦又一次出现在了活动的现场。紧凑、紧张的日子,被活动包裹的日子,我们却甘之如饴。

  五六食堂四楼大学生活动中心的那两间办公室里留下了多少人带不走的回忆?每次走过那个路口,习惯性的抬头看一眼楼上或明或暗的灯,窗上或隐或现的背影,然后继续向前,一如每一天不可挽留的时光。

  传灯,灯灯相续,联芳续焰而千古光明,五六食堂四楼大学生活动中心的那两间办公室灯依旧在那里亮着,照亮一群人的生活。

  聚是一把火,燃尽光热却说不出再见。

  散是满天星,剩下的岁月羽化成思念。

  科协的每一天,套用一句《在科协的日子》里的歌词,那就是“或许谁都忘谁的故事,但记得,我在科协的日子”

  后记——

  “每个女人,也希望他生命里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得她偶一欢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伫候她稍假辞色,仰之弥高;许仙是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来烫贴心灵。”科协之于我,一如法海的刚强硬朗,铁一般的外表下是柔软的感觉,而弄潮成就了我对于文字最初的爱和全部的激情,当一一告别,尝试着从生命中剥离的痛觉,我才发现,原来时间过的真的那么快。

缪君妍
苏州大学文学院11级汉语言文学基地专业
苏州市工业园区仁爱路199号苏州大学独墅湖校区学生公寓二期A03-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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