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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老屋 (乡情)

发布于:2014-07-13 17:55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夕阳

  每次回到老家,总会情不自禁的用手中的数码相机,拍照下老家的所现景物,虽说是谈不上优美、古朴或者说是典雅,但总有深厚的感情沉淀其中。每每看到相片中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屋时,那一幕幕往事再现眼前。老屋是去年因为年久失修,墙面出现了裂痕,母亲害怕它突然坍塌,而寻了几个人帮忙把它拆了。当时,看到即将逝去的老屋,我不觉升腾起一股酸楚,的确,从没有过的一种感觉。与老屋相伴了三十多年,总有一种潜在的亲情在其中。屋内的所有摆设,对于我来说,都是“无价之宝”。

  步入房内,正面靠墙,一套古时的桌椅,现在已经很难寻到。正面墙上,张贴着毛主席的照片和我们兄妹三人的各个年龄段取得的荣誉表彰,屋内西侧平放着一张两米长的大案板,案板的一头放着母亲出嫁时,娘家配送的两个大箱子,(我想这两个大箱子或许在当时是最好的嫁妆了吧!)箱子的颜色是枣红色的,因为年岁久远的缘由,颜色变淡了。箱子里面装载着我们一家人的所有衣物,剩余案板的作用就是,用来切菜,擀饼,蒸馒头等做饭的筹备工作而用了。房屋的东侧靠墙,是一张比较古典的很有特色的床,听母亲说,我父亲和大伯分家时,为了这张床还起了风波,不过最后还是成了我们的归属品,前几年,有个谣传,说是孟子的一张檀木床遗失在民间,要高价回收,我们都在幻想着这种古色古香的特色床,会不会就是那个谣传中的所属物,曾有几个商贩到家中看过,都颇感兴趣,但始终不舍得出过理想的价格,母亲也没舍得出售,一直到今年春,因为床的占空面积太大,母亲还是以1000元的价格卖掉了,但说起此事,母亲还是有点不舍的样子。

  床的右侧摆放着一台老式的缝纫机,在我的记忆中,这台缝纫机在当时可以说是我们村的第一台先进机器了,清晰忆得,在把它买来安装的那天,有很多乡邻来看,并让母亲教授他们怎样使用。那时的我们感觉好神气,好自豪呀!床的左手边是父亲用粘土和砖砌成的土炉子,也是冬天我们唯一的取暖设施了。尽管,这种土制的落后设施在寒冷的冬夜里,发挥作用甚微,但当我们一家五口人,围炉而坐,有说有笑,感觉到那份刺骨寒冷也早已被这份和睦幸福而驱散掉了。

  重新回味起老屋的整个模样,深感亲切,朦胧中,仿佛看到爹娘在炎热的夏天,坐在正面椅子上,我和二哥每人手持一把蒲扇,在给爹娘打扇取凉,汗水顺着我们光溜溜的小身躯,从头上淌到脚跟,但我们也没感到酷热难耐,而是互相比劲,看谁能持续的时间最长。那时的老屋里留下了我们一串串银铃般的欢笑声。

  我是个很怀旧的人,也曾有无数次在睡梦中,梦到我们兄妹三人在老屋内埋头苦读的场景,深夜里,读书、写字用的照明物仍是那盏冒着滚滚浓烟的罩子灯,(那时,我们村几乎都早已安上电,用电灯来照明了。)为了能预交上我们兄妹三人开学时的学杂费,爹娘也只得免去(装电)这份开支了。在很多人看来,如此艰苦的生活环境,怎能忍受的了。但那时的我们也没感到生活的不易,反而更增长了我们改变自己命运的决心。但在母亲回忆起那段时光时,总会亏欠说,“如果那时咱家的条件稍微好一点的话,我的女儿就不会熬成近视眼了。”

  老屋是我童年的摇篮,令我在幸福、快乐中健康成长;老屋是一首诗,她谱写了两代人不易的曲折历史;老屋是一首歌,她唱出了勤劳、坚强、有远大志向人的心声;老屋更是一幅绚丽的画卷,她描绘出了,我们幸福的童年,埋头刻苦的少年,不折不挠勇往直前的青年,以及更加有价值,有传奇色彩的未来之路。

  山东省邹平县青阳镇初级中学孙英姿1586625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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