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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故里——家在何方 (乡情)

发布于:2014-08-30 23:09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一片秋日的叶子

  我从大一开始执着于跟身边的人介绍我的家乡,写关于渊明先生的论文等等。背井离乡二十年,如今我只是希望能用我青春的脚步丈量故乡的土地,用我青春那微弱的力量为故乡发声!

  这是一片贫瘠土地对游子的呼唤,快点归来吧!这是故里亲人对久别归去游子的呼唤,“归去来兮!”这也是一个背井离乡的游子对回归故土的渴望,何日归来?这更是故土今人对社会的质问,他的家在何方?

  离家二十三载,他的故乡却鲜为人知。只有在诗人的梦里,他的故里依然清晰。

  他是东晋开国元勋陶侃之后,他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隐逸诗人之宗,他也是种豆南山下的田园诗人。由于久客他乡,以致人们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来,有如《五柳先生传》所言“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于是柴桑,这个他“一去三十年”的地方,也就自然而然地被人们认为是他的故乡。然而诗人故里究竟在何方?今日就随渊明先生的足迹重访先生故址。

  那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省道,是昔日宜丰县城通往省城南昌的必经之路。随着岁月的变迁,带走了繁华也带走了记忆,如今随着国道和高速公路的畅通,这里过往的车辆并不多。出县城沿着这条省道向东二十里。路旁有个村庄,这就是“陶家园”。除了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外,或许没有多少人知道渊明先生曾在这里出生、成长,也在这里归隐、长眠。

  在这寂静省道旁有个杂草掩映着的碑文上书“柳斋棋局,故里东头,故里陶家园由此进”,这碑文默默地告诉着走过的人们这里的过往。

  在碑文的旁边是一条泥泞而狭长的小路,走在田间的小路上,摆脱世俗喧嚣,独有一份安详宁静的感觉,也仿佛看到了当年陶渊明行走田间“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情景,顺着小路,跨过小溪,便来到了一丘阜,面积约数百平方米,三面皆田,一面临溪流,丘阜四周巨樟环列,显得格外阴翳幽静,这便是柳斋棋局,如今,树下渊明卧榻早已无存,旁边只剩杂草丛中一块残旧的碑文,默默地诉说着一些从前的故事,而我们也唯有望着沧桑的巨樟,轻吟明瑞州知府陶履中的《柳斋棋局》一诗:“羲皇局外身,偶尔敲棋局。胜负总欣然,柳斋千顷绿。”

  “柳斋千顷绿”还在低吟着陶履中的诗句、想象着渊明先生在五柳之下把酒言欢,解棋寻乐,不知不觉便随着渊明先生的足迹来到了故里陶家园的石碑前,站在故里陶家园的石碑前,抬头望去,一片片绿绿的田野,一排排青青的山峦,入眼而来,或许这就是渊明先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所见吧,回首却见那青墙黛瓦间一行炊烟冉冉升起,空气中也混合着稻草牛粪淡淡的气息,一派秀丽的山水田园风光,不由让人想起渊明先生的《归田园居》:“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先生胜迹留何处,正在藏书洗笔池。继续随渊明先生的足迹走,便来到了洗墨池,“芳草芊芊绿满池,曾经洗涤笔光垂。试问洗沈洒何年,池荒菊径边。如今柴桑人已远,春草暮生烟。”念着古人的诗句继续往南,便是孤零零地伫立在田野中的晒书台,不知是渊明先生曾在此晒书,抑或后人附庸,一切都难以考究了,而如今或许除了耕耘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再没谁会问津此处了吧?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从太元十八年怀着“大济苍生”的愿望出任祭酒,到义熙二年,在外闲居时日久了,渊明先生的思乡情越发浓郁,便写下“家为逆旅舍,我如当去客。去去欲何之?南山有旧宅”。之后便“命氏携童弱,良田登远游”回到宜丰南山旧宅。如今不管是登东皋以舒啸的东皋岭,还是种豆南山下的南山都静静地伫立。还有那临清流而赋诗的赋诗湾也仍旧静静流淌,而渊明足迹或许也只能象如今这般渐渐随岁月远去,不知多少年后,人们是否还会有人记得渊明曾在这里成长,又在这终老?

  愿今天这点承载着敬慕和感念的浅陋文字,能些许告慰渊明先生那寂寞的灵魂,让渊明先生早日魂归故里,不再迷惑故里之争为之何,不再让故里只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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