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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无奈警醒

发布于:2015-05-30 23:38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缘溪
  夜风吹过热烫的肌肤,我心里有失望有无奈有警醒。今夜,我把所有的思绪都投入到无边沉寂的夜,也算是对深夜的回馈。
 
  关于人的品性,我不说太多,说多了容易把自己绕进去。我不是特别精明的人,如果说多了,容易怀疑自己甚至否定自己。
 
  白天,室友去市里购物,一直在问我:“你需要买什么,我们给你带回来。”我想了很久,最后注意到最近皮肤瘙痒得很,说:“你们给我带一块药皂回来吧!”她们答应了,还说这不就和硫磺皂差不多么。我见她们在手机里录入什么东西,心想应该在手机的便条里写购物清单。
 
  其实我心里也在嘀咕,这大城市里还有药皂这东西么?大都市里的人都涂香搽水的,有个小皮肤病都去医院皮肤科开药,他们大概都忘了这东西。
 
  晚上,我在操场上散步,给室友打电话,知道她们已经回来了。我顺便问:“买到了硫磺皂么?”室友九日在手机那头怯怯地说“抱歉,我们都忘了。”不得不说当时心里有些生气,三个脑袋还记不住一块药皂?但我只憋着,不想对她大吼大叫。九日已经心里有些歉疚了,我再责备她,也只能让大家心里难受。我安慰九日说:“没事,我去学校百货店里找找有没有这东西。”
 
  回到宿舍,室友王京很坦然地微笑着说:“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连自己的洗漱用品都忘记买了,所以你的药皂也就没买。”她总是这样,不管做没做错,都一副自己绝对是没错的大样儿。我没敢多看她一眼,担心自己会愈加恶心她那副带笑的嘴脸,转了身,说:“没事,我在百货店里找到了药皂。”
 
  夜里我躺在床上,还是不能对这件事释怀。
 
  心里有失望。我在乎的是她们是否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不是她是否把药皂给我带回来了。最初我感受到她们热情,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她们没把药皂记在便条上。现在我却觉得失望,她们还是把这件事忘了,而且没有更多的歉意。这整个过程形成的一个落差,我不得不怀疑她们的品性就是如此:她们答应别人的事情似乎总是办不到,老是给人开空头支票。甚至,我打心底里认为她们假了点自私了点:给人希望却老是让人失望;她们不能专门地去为别人做一件事,而总是把别人捎带上。
 
  心里有无奈。我在床上转了个身,对人的品性想地更多了。我不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但总要求自己辩证地去看待一件事情,去换位思考。从室友的角度想想,她们那不是自私,是我对她们的要求高了点。她们逛街累了忘了买自己的洗漱用品,凭什么记得给我买那个连我自己都不确定市里有没有卖的药皂。她们只是对自己好了点,否则不会忘了这些。她们去逛街捎带上我的东西,那是她们良善而不是义务,我不该过分地苛责要求她们。
 
  心里有警醒。我在夜里睁着眼睛,看不清任何东西,总觉着有东西像水一样流过手心。室友睡眠浅浅的呼吸声触过耳膜,我想今天可把她们累坏了。既然我对她们有失望,将来就不能像她们那样为人处世,总不能反复地给人希望与失望;既然我对她们有理解又无奈,就应该包容她们,生活多一点理解,人就能变得大度些。
 
  想通了这些,我还是睡不着,总觉着这样的夜里还有什么是我没抓住的,在心里不停地挠着。所谓的品性介于道德修养与法律之间。如果把道德比作上限,法律比作下限,那么突破下限是罪恶,是被大众所不容的;达到上限又好难,完全的道德没有瑕疵,那是所谓的“完人”或是“神”。介于此二者之间的品性,有假大空有真善美有孝顺有不肖有正直有猥琐,这原本就是个歪曲不平的空间选择。
 
  我不该拿一把自己认为是直的标尺去衡量或者规矩别人的品性。
 
  夜沉沉的,所有人都该休息了。
 
  
责任编辑:傅露娥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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