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风景,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已经颇感腻味了,已经厌倦了不再愿去珍惜,于是当初的报考抉择,毅然决然地奔出了省界,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任何多余的考虑,只是为了新鲜的人和事,只是为了一个全新的环境,而今却发现那只不过是用来搪塞自己对这广袤国度的无...
1、凹凸村 小二黑出生的时候,他娘足足在炕上折腾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地从他娘的身体里崩出来,然后不哭也不闹。 “哈哈....老黑有福气啊,是个儿子呢”,当接生婆的声音传出门帘时,老黑搓着他那两只满是老茧的手,颤抖的声音带着些狂野的喜悦,向等候在外...
推开门的一霎那,两人都愣了一下,虽然小花的脸上擦满了脂粉,但是那忽闪的大眼睛还是被他认了出来,小花见是村里的熟人,脸上有些挂不住,等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扑通一声跪在了这个在村里按辈分她该叫叔的男人面前恳求他不要告诉家里的人,不要把这事宣扬...
岔路沟的冬天,闾山披上银装,现出清晰的轮廓,显得更加圣洁雄伟。细河封冻,大凌河封冻,大地封冻,时钟的指针似乎也变得懒懒的,人们的心思开始停留在暖暖的炕头上这么漫长的冬天,白天短,夜里长,吃什么?揭开家家院中的大缸便会知道,里面除了冻豆腐,...
现在的黄鳝真是太多了,随便走进哪家的菜馆子,敞开喉咙吆喝一声:来盘干煸黄鳝!稍等十来分钟,服务员就会从内堂端出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干煸黄鳝,笑容满面地放到你的面前。 现在这些黄鳝,大多不是田间土生土长的,而是专业户人工饲养的。它们生长快,个头大...
来世,还做你的女婿 注视着墓碑上一脸微笑的岳母,我的泪水再也坚持不住,心更如刀割般生疼,与岳母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瞬间又浮现在眼前。 岳母是在两年前的一个深夜突然辞世的。当时,没有一个儿女在身旁,连一句话都没给儿女们留下,这也成了我们永远无法弥...
再读余光中的《乡愁》,便又觉得故乡不那么远了: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