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1998年9月的某一天,卫星站的电话突然响了。正在值班的我抓起电话:“喂,您好!卫星站。”“喂,甘昭兵在吗?政治处武主任有事找...
多情的松树林 公园里的那片松树林,总是让我魂牵梦萦。高大挺拔的树干,裹着斑驳的鱼鳞;直指蓝天的树梢,仿佛要戳穿苍穹,采摘星星;错落有致的扇形针叶,任微风轻拂,吟诗抚琴。还有那铺满树林的落叶,遮掩着虫儿们的蜜语柔情。我恨不能像小小童年时那样,...
陇西祁强是一位出色的画家,也是我的乒乓球队友,也是我的书法导师,还是我忠实的读者。他曾对我说:“文字的脚要沾满泥土,要有草木味儿。”前几天,他送我一枚印章,印文是“卧游”,印面紧密处,密不透风,宛如南方的房舍,印面开阔处,一马平川,好似...
大嫂死得冤 我和大嫂是妯娌,她比我小几个月。 大嫂比大哥小十来岁,某厂工人,漂亮,大哥疼爱有加,家中大小事情几乎全包。晚年俩老身体尚健,大嫂除血压稍高坚持服药外,别无他恙。单住,无需儿女操心。 大哥八十大寿后的一天因高烧住院,医生诊断肺炎,病...
午后,我静坐在书桌前,如痴如醉地游历于文字间,像儿时游历于母亲的故事里一般,小小的陋室,似乎也在无尽的思绪中海阔天空起来。 突然,天空中,乌云翻滚着,奔腾着,从四面八方漫过来,整垛整垛地堆积,越来越密。刚才明亮的天空转瞬暗了下来,一阵狂风吹...
我喜爱花花草草,阳台上种了好多盆。它们经我细心照料,大都生长茁状,这中间自然离不开泥土的滋养。时间长了,养分消耗怡尽,光给化肥不行,必须换盆加泥。 早年,某小花店有小包塘泥出售,来源不愁。可这些年不卖了,说赚不了钱,这下可就...
我们好像一生都在寻找答案。关于爱,关于梦想,关于生命。 有的人一开始就找到了,有的人,穷极一生都在寻找,还有的人,油尽灯枯,生命走到尽头,还是一无所获。 在小孩子的世界,一加一等于几,掰动手指就能算出了。而最难的化学题,多用几张稿纸也总能算...
我的故乡下柴市,位于藕池河东岸,那里有大片大片的田野,每家每户都有,一块挨着一块,不是很整齐,却别有一番韵味。 立春时节,经历了严冬考验的红花草焕发出勃勃生机,在田里铺开一层绿毯,那绿真是绿得清新,绿得欢悦。成片成片翠生生的绿,拉开了春天绿...
三月的门一开,春风就跑了出来。它像圈了一冬的羔羊,突然被释放,激动得撒着欢,紧一阵,慢一阵,不知到底想去哪里,它来到城市 ,好奇地拐弯抹角,穿大街,走小巷,叩叩高楼,遛遛广场,每一处都想看看。它调皮地摆摆少女的裙裾,撩撩秀美的长发,摸摸温润...
相比起议论文我还是更喜欢记叙文,它能更好的去表达人们的情感,为文章注入色彩,使人露出感性的一面。 暮然回首 距离我专升本上岸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感叹道白驹过隙,不舍昼夜,光阴却没有一丝停留 如今回想起一些事情不过早已淡然,自己和外物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