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州市老年干部大学古文欣赏班就读四年多了,还在继续读,无毕业一说。 回顾这几年的学习,可谓收获多矣。 在此之前,我的古文知识以及连带的历史知识少得可怜:不知道春秋战国究竟指什么,挂在嘴边的之乎者也各有哪些用法不甚了了。更不消说 倾间居烦执...
记得有一年正月初二的晚上,母亲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准备我们去大舅家拜年的礼物:红糖、鸡蛋糕等等。那一晚,我感觉平日持重的母亲异于往常,她一边装,一边满含深情地诉说着大舅的好。当然,母亲少不了对我们千叮万嘱,说什么就吃眼前的菜,远的不能站起来去夹...
按家乡习俗,我们称呼曾祖父公公,因为他在家族五大房中排行第三,人称华川三嗲,远近闻名。 记不准公公是民国三十六年还是三十七年(1947或1948年)春末去世,终年八十岁。当时我六七岁,对他临终的情景和葬礼至今记忆犹新。 公公是晚上去世的,我们一个个...
我第一次遇到预制菜,是今年8月,在南京南站,当时有点饿,就在站内一个包子铺买了一个菜包,白白大大的,很受看,一口咬下去,没有一点嚼头,象木头渣子一样,一点面粉的香气也没有,硬着头皮吃完,象吃了苍蝇一般,心里半天不舒服。我明白是遇到预制菜了。...
在广州的滨江路上,时常可以看到一位流浪的老人,满头的白发,纵横交错的皱纹,穿一件很厚的褪了色的中山装。他不像他的同行,不乞求,也少说话,平常就在江边的绿道上练字。 那天傍晚,夕阳正西下,我在绿道上运动时,这位老人正用一支半米多长的自制毛笔,...
我在广州图书馆的《羊城学堂》听讲座已好几年了。各期听众多少不一,其中最爆棚的要算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四日,前外交部驻法大使、 外交学院原院长 吴建民的《中国外交风云六十年》。 不知道是主办单位估计这天听众不少,还是希望听众不少,前一期讲座时便排发...
老家称赶集为赶场,集市在乡政府所在地东岳观。 东岳观街长不到两里, 木 板房、 泥砖房 为主,间有几处草棚, 主街面用岩石板铺就, 原始简陋。最为气派的要算东岳完...
最近几年,日常消费普遍使用手机,点几下即成,省去了交易中许多繁锁计算,以往那些找零麻烦很少见了。由此,我自然而然联想起曾经的那些找零故事,回望当时的人间百态,别有滋味,特选几例以记之。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 一日,去个体菜贩买...
大约三十年前,那时贴春联是一件繁琐而有趣的事情。 说它繁琐,因为它确实一板一眼,费时耗力,我们却乐此不彼。 民谣说二十八,贴花花,这仿佛是号令,我们赶在腊月二十八把春联贴在房门上,延误仿佛是对新年的怠慢。我的父母会从口袋中摸出几毛零钱,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