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地上班,时常深夜才回到家。 今夜,我又像往常一样,一个人走在城市钢筋水泥丛林中的柏油路上,心中颇有几分凄寒。长街空旷,车辆和行人稀少。偶有车辆从身边飞驰而过,带来一股更深的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裹了裹稍稍有点宽大的外衣,双手交叉抱在...
一九八九年春天,老粟和雪林同学终于结束了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步入婚姻的殿堂。一办妥结婚登记,老粟第一时间就与我分享了他的喜悦,并邀请我回老家见证他俩的婚礼。 婚礼别开生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像是一场小型的同学聚会,就我、科雄和向阳三位同学参加...
小时候,我特别崇拜二哥,觉得他很有本事。他不是村里的大嗓门,也不是田间的快手,但他始终如一地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用他的文化底蕴和人格魅力,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二哥的学生时代,他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是老师公...
从我记事起,四哥就有一把金黄色的二胡。 夏天的夜晚,劳作了一天的家人拿着蒲扇来到门前的池塘边,边乘凉,边听四哥拉二胡。四哥最喜欢拉的是:大菩萨细菩萨,保佑癞子生头发皎洁的月光下,四哥把二胡放在大腿上,微偏着头,眉头略蹙起,琴弦一拉,琴声就像...
赵丽娜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世界,心里五味杂陈。阳光洒在她精致的脸上,映照出几分坚韧与温柔。她的二婚生活,就像这窗外的风景,虽然充满了变化,但也充满了希望 ...
我的三哥是一位老实、本分、忠厚的农民。 土地是三哥的根,他早出晚归,风雨无阻。一把锄、一架犁,就是他与世界相处的方式。他春播秋收,像一只勤勉的燕子,垒窝衔泥,一点一点地拱出属于他自己的天地人生。三哥干农活特别精细,他种过的地没有一块小石头,...
我的奶奶有着一副慈祥的面孔,虽然她已两鬓斑白,清瘦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但她心胸开阔,每天都像无忧无虑似的。 我爸爸是奶奶九个孩子中最小的那个。他还不到八岁时,我爷爷就因重病绕身去世了。从此,奶奶又当娘又当爹地照顾她那几个还未成年的孩子。那时奶...
大约三十年前,那时贴春联是一件繁琐而有趣的事情。 说它繁琐,因为它确实一板一眼,费时耗力,我们却乐此不彼。 民谣说二十八,贴花花,这仿佛是号令,我们赶在腊月二十八把春联贴在房门上,延误仿佛是对新年的怠慢。我的父母会从口袋中摸出几毛零钱,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