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的五嫂是一个瘦弱的农家妇女。育了两个孩子, 一儿一 女。 五嫂忙里忙外 ,成天风风火火做事 。 她学我 五哥 正直爽快,也学我母亲宽厚忍让,乐善好施。 五嫂 当过裁缝,知道制衣时哪里该藏着 , 哪里该掖着,哪里又该辅以装饰;又凭着当裁缝...
我不会写诗,但我喜欢,我喜欢诗,但我不会写。 从浩瀚的文海中,翻阅历史的长卷,从历史的长河里,摘取美丽的浪花。我分明看见,在那浪花的巅峰间,在那长河的低谷里,文字,记录了历史,文字,澎湃着自然。历史是昨天的事情,是沉淀的昨天,这是做学问的人...
早秋的傍晚,广州体育中心广场上人迹渐渐稀少,我沿着广场边的小石子路漫步。耳边时起时落的蝉鸣声已不及盛夏时的聒燥,显得有气无力;一只孤雀扑楞楞飞起落下,凄凉地叫着;地上几只蚂蚁为了生存东奔西窜,或是在觅食,或是在逃命;一阵秋风习来,枯叶纷纷落...
冬日里天黑的早,晚上的时间显得漫长。晚饭后,忙完繁琐家务,圈实了家畜家禽,一家人围着一盆火,守着一盏灯,悠闲自在地享受着炉火的温暖。母亲的脸上呈现着圣母般的、也是观音菩萨般的慈祥,一边忙着她的针线活,一边给我们讲述那些浪漫而温馨的故事。故事...
今年十一月,我回到了我的故乡。 那天下午,我独自走出家门。天空湛蓝,原野坦荡,水稻归仓,苎麻地也空旷了,朝天椒像红地毯般铺设在晒谷场上。丰收的果实,正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农家的院子里,让庄稼人的眼里溢出收获的喜悦。他们的视野已被大自然丰厚的馈赠...
这个十一月,我出了一趟远门,去粤西的鳌头小镇。一个人去。 炎夏已经过去,蓬勃的生命,开始绵软下来。叶开始灰了,天空变得苍茫起来。怕冷的蟋蟀,率先跑进人家的屋子里,寻求温暖与庇护。农家辛苦劳作了大半年的农具,终于息下来。土地也松口气了。四野寂...
哎呀!九满,你有白发了!话音刚落,妻子拨开我稠密的发丝,将我头上那根躲来藏去的白发连根拔起,摊到我的掌心。看她那神态,看她那表情,就象犯罪分子销毁犯罪证据一般惊恐、慌乱,所以,在她将那根白发毁尸灭迹之后,居然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从此,她一有...
夏收后,稻草离开谷粒,化身成稻草人傲立在乡村的田间地头,骄阳仅用几天的工夫,就把稻草人炼出足金的成色。人们沿着蜿蜒曲折的田埂,顶着酷暑,把队里分配给自家的稻草收回家。没几日,各家各户的房前屋后便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个个蘑菇状的草垛,它们与周围...
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簌簌飘落下来。 不知是雪领来风,还是风推来雪,风雪总是联袂而来。雪下得越大,风刮得越紧;风刮得越紧,雪下得越猛。直刮得人抬不起头,睁不开眼,直不起腰,连呼吸都感到艰难。 雪花满天飞,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
清道光年后,商品经济在洞庭湖里开始流通,那时,英国人在天津开办的纸厂到洞庭湖里来收购芦苇做原料,大量闯洞庭湖的农民便成了砍芦工人。由于藕池河通外湖,藕池河沿岸便成了芦苇的集散地,至清朝末年,藕池河中支沿岸便形成了一个芦柴码头下柴市。 随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