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 江南春暮,风气融和,行人在村庄的路上,蹲在石阶,立在河沿,总被远山的落日,将身影拉得修长,愈是黄昏时候,村人的脸靥被暮光衬透,愈是渲染出一抹静静的柔晕。 我走在路上,从北村往南村,绕着东家向西家,沉浸在这江南的美景。 穿过一座红砖的庭...
父亲,好想您了!(乡情) 跪在父亲的坟前,给父亲斟上两盅好酒,摆上父亲生前最喜欢吃的饭菜,其中有他老人家最喜欢吃的黄河鲤鱼,老人一生捕鱼无数,但从没吃过一条个大肉肥的鱼儿,其原因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能顺顺利利把书读完。 点上给老人带来...
前记:仅以此文献给云梦姐,我们都在泥淖里前行,再艰难的路都要走下去。你且去安静的寻找自己,我相信只要在文字里,我们始终会汇聚到一条河流里来。 此时的太阳很大,大有把嘉陵江嗮干的趋势,她的思绪正好与此相对着,如黄河决堤般倾泻而来,只可惜近日缠...
也许是注定的分离,从相识、相知、相恋、相拥,那些曾经的曾经,就是为一朝的分离做准备,一幕大剧或该华丽谢幕,是忧是愁,是悲是喜,是留是去,总之,到了谢幕的季节。无垠的天空飘着几朵七巧的白云,一行大雁鸣叫着从天空划过,夹杂着秋风滑向南方的天际...
南方潮湿温暖的初夏午后,天空是迷离而寂寥的蓝。 刚下过一场雨。空气清新得透明。 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看到桌子上的丝网花还很耀眼,贴在墙上的墙贴也还在。那些花的颜色,是旧旧的玫瑰红和浅浅的嫩黄,是自己喜欢的。看着它们,放佛还能闻到已经远去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