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床,就听到楼下一阵嘈嘈嚷嚷的说话声。我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说王大娘搬家了。隔窗望去,只见几个中年人正在七零八落地往三轮车上搬东西。车旁围着几个老太太,正和王大娘你一言我一语地互道言别。 王大娘晚于我们家搬到这个小区,住在我家楼下。我家住...
五十而知天命 真难以置信,再过几天,我就五十大寿了。为此,兄妹们忙得热火朝天,非要为我祝寿。而此时此刻的我,想得更多的是我母亲。要是老母健在,她一定又幸福地对我说:细丫头,你命是捡来的! 在贫穷、饥荒、病疾磨难叠加的年代,父母说我死过四次,...
带着二十多年前对九寨沟的眷恋,利用初春的一个小长假,我和我的兄妹四个家庭,浩浩荡荡地前往九寨沟。 其实,这是我们兄妹商量,决定陪同父亲去游九寨沟的。父亲年逾古稀,生活的艰辛早已深深地印烙在他的额上。我们想,九寨沟童话般的世界,定能...
轻轻打开陈悦的曲子,任悠远的箫声扯开了我崭新的记忆,钢琴的弹跳一如此刻我心房的搏动。相约奔赴东坡书院,似乎是信守了千年的约定,否则,怎么会在一次次地擦肩而过后,而又如此迫不及待地前往了呢?春寒无畏,阴雨无阻,白墙黛瓦见证了久违的相逢。温暖...
时间就这样一直带着我们前行,就算犹豫,就算徘徊,就算不舍,就算眷恋,就算拒绝,就算抵抗,就算期待,就算幻想,时间就像是一趟不能中途改乘的列车,一直载着我们,从生命的一端,驶向了另一端。...
难得清闲时,一个人踱步来到小区广场的露天舞池。我不会跳舞,来这里也不为跳舞,只为了看别人跳舞。 任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露天舞池始终保持它一成不变的构成:简易的音响设备,头顶天,脚立地,星月为灯光,黑夜为幕布。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会跳的、...
《鼠曲奶奶》 那一年,在距家约二十里山间小路的一所很偏僻小学教书。麻烦的是,那是个在水一方的小村子,想走出或走进村子必坐船。 来年春天,整整一个季节,傍晚时分,几乎每次都会遇到一位背一大篓鼠曲草,头发苍白,背微驼的瘦小老太太。 一次我快走到河...
时光流转,岁月如烟,一树梨花,春天深处,撑起一片玉洁冰清的天空后,将纯洁无瑕的花瓣撒落一地,缕缕清魂飘散旷野。 梨树在纷纷扬扬的飘落里,却始终保持着花开时的静默,茫茫之中是谁之手在牵动这片曼妙的迷茫与忧伤?远至天边的那一抹孤云可是这片纯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