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从未停止 ——关于生活的片段
时间:2013-08-05 20:28 来源: 作者:右东 点击:次
生活是一次航海,我们手里握着方向盘。 那个小孩,回望着缕缕尾气,伸出手来,似乎要握住不让流去。如果我们也能有握住不让流去的东西,如果我们也能带着憧憬、希望和喜悦的心情回望那黑色的尾气。难道只有小孩子能吗?如果这些失望终将变成希望,谁能够呢? 如果希望只成失望,又该怨谁呢?我们都想快乐,谁会去回味痛苦。 如果有人因为我考不好了而不开心了,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考好呢? 如果你说我晚到了你会担心,我想我是会早到的。 那只小狗,伸出它脏脏的爪子,一次次地挠我的裤腿,似乎这也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我一遍一遍地叫着,狗狗,狗狗……该说它是置之不理呢,还是听进去了呢?难道只有小狗能吗?能毫不畏惧地打招呼,并冲上前去。它有锋利的牙齿,谁敢伤它?那是它自卫的武器。可唯有此它才敢显露它的本性吗?不是因为它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为什么猫不会呢? 理想是一汪清泉,干涸在灼热的现实里。 孩子叫的“姐姐,姐姐”沉浸在鸡腿的香味里,仿佛连声音也是香的。 见面就说再见,是无话可说吗?还是一种习惯? 想象着我背个书包的样子,如果一切都成了习惯,如果像橡皮擦可以抹去。 习惯了在单车上思考,习惯了坐在公车上靠窗的座位,向阳般地望着窗外。 如果一个人的对岸需要另一个人渡,那么我们所遇到的人就是在帮助自己快快长大。 窗户擦得越干净,也就越容易看清自己。 软绵绵的纸,极易碾碎,却看得我仿佛也将随之被碾碎了呢。 顺势就能一直下一直下。如果有一条路顺着就能一直走,不用想什么,什么都不用想。 我想上,妈妈想下,就是在这一上一下间,我们相遇了么? 悲伤与快乐,都不是一句话能说完的。 思绪总是那样游离,眼神总是恰到好处的漂移。 我说雪,你别太骄傲,生活终将你的棱角磨平,你的“晶致”,终将化为乌有。 就这样,一点点地将回忆丢了。 向左走向右走,向左还是向右会得到幸福呢?自以为是的坚强就是前往幸福的阻碍吗? 希望总是在失望之后,就如一个生命是在另一个生命湮没后,甚至于可能是在它的废墟、荒冢之上。 过年就像松鼠搬运了一大堆食物回洞穴贮藏过冬。 你我的青春不邂逅。 我想变成一阵风,那样就可以无拘无束地飞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我不是蚊子,也不喜欢蚊香。 人生是一场游戏,有人及时醒悟,有人却长久执迷于此。 或许不该赋予物太重的含义。 如果不忍心说出别人的过错是善良的话,那么舍不得指责罪犯就是仁慈的吗? 善良、仁慈都应是一种良好的品德,可它们不应该被随意挥霍。 希望,是买得到的吗?哪有出售呢?我想买,连同我的梦想,是很廉价的,可我买不起。 冬天的鸟叫是不是比夏天的迟来些呢? 电话的这头听出来沉默,电话的那头怎知是沉思呢? 一个句子有多种理解,才具备它的丰富性吗? 姐姐问店主:“这件衣服是原本的搭配的吗?”店主狡黠地一笑,机灵地说:“是我配的。”转而笑了。我仿佛觉得那个瞬间就凝固了。灯光下,几双摆放有致、不失品位的鞋子,一位热情并耐心细致的女子依她的品味与喜好经营着她的小店。奶奶坐在椅子上,宠爱地看着她,看着一个个上门的顾客。那场景,似乎在哪也见过。我就像置身于汕头的老街。归于平静的繁华,或许这是我所欣赏的吧。你该相信,有一些人就有使你相信奇迹与缘分的能力。 残忍给幸福一记耳光,说:“容忍你自己吗?杀了我吧。” 为什么让我感到舒服的是看电视看到很晚,也睡到很晚。睡觉,沉醉于其中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成就于现实不沾边,也就是说这样的舒服是没意义的。 如果大人首先没做好,还企求孩子怎样做好吗?如果孩子没能做好,那不也是一件矛盾的事吗?那他心中该有何等的善良,那他又该是以怎样的教育浇灌起来的呢? 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明白废纸的可贵。 白日做梦,真有一种舒服的感觉。所以,自欺欺人也有可以享受的乐趣。 有些事情,虽然无法理解,却也解释得通。 当我们内心臻求完美而谴责自己做得不够时,殊不知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 很多事情不都是这样的吗?明知希望渺茫还要坚持下去,明知是死胡同还要走下去,明知快到南墙了还要撞上去。 为什么妈妈眼中的一文不值却是我眼中的价值连城呢? 为什么我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呢?那样子的成长未免也平淡些了吧? 我们看不见的背后是否也有一段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站了三个小时,不要弯曲就不觉得麻,不去想就不觉得疼。 每个人眼中的风景都不一样。一切在我眼中都不算风景,除了: 那个衣装笔挺的三轮车车夫、那个坐在装着废纸板的三轮车上脸上洋溢欢乐的人、那个“飞”去孩子身旁的妈妈、那个久久凝视着友人离去的女孩。 有的隐身是善意的欺骗。 朋友说她好失望,失望得即便世界混沌了也没关系,看得清与看不清都无所谓,所以她故意不戴眼镜。那么我是不是因为要把世界看清而戴上眼镜呢? 在梦里失去的,可以在现实中找回来。 与许多人,都是有好多的机缘巧合才能相遇。然后,是不是也是不停地聚、不停地散?我们不可能为了谁而停住脚步。生活在继续,人在继续。小学时课本告诉我们鲁迅和闰土是好朋友,初中时课本告诉我们他们是有等级差别的,再聚首,会不会和旧友也像鲁迅和闰土几十年后一样呢? 独自乘车前往广州,三年后,我终于能做当初她做过的我不敢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