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寂寞(情感故事征文)
时间:2013-08-24 08:57 来源: 作者:别有根芽 点击:次
如果我还活着 如果我还有热情 如果我还渴望明天 如果我还微笑 如果我还有信念 如果我还希冀光环 如果真的有如果存在 那么我还怕什么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她们说现实 哈 我为了什么样的现实把梦抛弃 我的痛谁懂我的心谁懂我难过谁懂 我大笑我淋雨我张狂我在夜幕下狂奔 谁道年少谁道轻狂 谁道谁 谁困住了我 谁囚禁了我 谁禁锢了我 谁 有人说“岂能音声因为笑而不呐喊” 而我的呐喊却被淹没 有人说“最赚钱的行业是超市,最赚钱的饭店是肯德基” 为什么一个字快 而我的从容我的悠闲我的玲珑闲看月 是过时是落伍亦或神经? 什么是文艺女生什么是诗意生活 什么是选择什么是放弃 什么是积极什么是懒惰 什么是合群什么是孤傲 什么时候该坚持己见什么时候该随水而流 年轻的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想懂 是单纯?是单蠢? 我笑我哭我闹我疯我肆无忌惮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这一刻我要笑 颓废的讽刺的悲哀的放肆的大笑…… 敲击键盘的声音戛然而至,安雪半瘫在椅子上。“短短几行字,便抽干了力气吗?”安雪不屑地微笑,笑得泪流满面。泪流的多了,就把心流成一个洞,然后,就无可救药的沉沦。 屏幕上的字宣告——发泄无效。 QQ上发来的消息将安雪惊醒,抹了泪的手指胡乱将鼠标扯过。 齐末:“乖!没事的!” 安雪:“有人说,诗人在远方,他是诗人。如果,诗人在隔壁,他就是疯子。我不是诗人,可我也不是疯子啊!” 齐末:“懂你的人自然懂,不懂得人,也不必解释。别太在意别人的说法,你自己认为对就Ok。” 安雪:“这些,我都懂。只是……”安雪叹了口气。“其实应该习惯的,被别人说写东西不切实际、被别人说自己一无所有、别被人说文字换不来车子房子、被别人说写出来又能怎样,难道指望它养你?……” “齐末。这些话,听腻了。本来以为自己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的,可,当着我的面说,我就是很不爽!我喜欢把自己的心情写成文字、我喜欢记录点滴、我喜欢把天马行空的想象排版不行吗?有错吗?聊得话题不同,说不到一起去,也不用对我说教,批评讽刺吧!哈哈!我还真想成为疯子呢?” “真羡慕你,有那么多人欣赏你的文字。名气,确实能堵住众人的嘴!”键盘叭叭作响。 半晌,齐末才回复信息。 “第一次见你时,你说过:‘我的宿命不只是一场幻觉’。” 安雪怔住。 是啊!我们都知道,怀揣异想的孩子,注定要忍受煎熬! 安雪,不是网名,是我真实的名字。 我和齐末,具体是谁加的谁,忘了。唯一记得的是我们聊得很投机,我们都喜欢写文字。他告诉我,他喜欢方文山。从周杰伦《发如雪》发行后,他知道了词人方文山。然后开始了解关注他。齐末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像他一样的词人。他和我说《素颜韵脚诗》。说《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收入了方文山出道多年所创作的一百多首最心爱的诗作方文山集结了“素颜”与“韵脚”的创新概念,宣示以不添加标点符号、阿拉伯数字以及掺杂任何外来语汇,坚持素着一张纯汉字的脸来创作诗集,并且极力鼓吹恢复传统诗词中的韵脚,让诗句在视觉阅读上具备音律、节奏美感。强调“原创性”的方文山,以其独特的“素颜韵脚诗”开启“新诗美学”的风格流派,堪称是出道以来的纯文学代表作。他给我看他的文字,不知不觉,早已文山。 家里人开始不断给我张罗相亲。理由是我不务正业不正经工作收入也不稳定,不如,找个男朋友,行的话就收收心定下来谈婚论嫁。 我笑,不是吗?多好笑的话啊!收的是什么心?怎样又才算定下来? 我不确定,齐末听了这话是不是也在痴笑。 很久。 齐末说:“我们参加比赛吧!” 我说:“好。” 没有疑问也没有解释。一切就是那么自然。 “方道文山流”诗歌创作比赛。我知道他会去,他也知道我不会说不。 “齐末,比赛结果出来,我们见个面吧!” 沉默,他没有回复。我追加。 “齐末,那是如果我能在人群中认出你,那么,做我男朋友吧!”我想――我是疯了。他的名字,他的照片,在网站中我不知浏览了多少遍了呀! “好。” 答案并未让我久等。一如既往,简洁。一如既往,令我心安。 然后,我们安安静静地等待,安安静静地说思念。那些类似爱情的语言,在夜里,大量繁殖。 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们的感情是谈恋爱还是想恋爱?管它呢? 可是,料到了绚烂的开头,谁又见得命中注定的结局? 那是我第一次见齐末。他很高很瘦,和我想象中一样。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齐末。他说,仰望天空是对梦想的仰望。现在,他以一种极舒适的姿势――仰望。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方式见面,我还会说:“齐末,见了面,做我男朋友吧!” 看到他妈妈,我将手中的报纸递了过去。那上面有她儿子的名字。最前面。第一名。 可惜,我们都看不到――他笑。 我猜,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我听见他妈妈的悲号,听见他妈妈断断续续念着:“末末,妈妈不逼你了,妈妈不让你考公务员了,我妈妈再也不撕你写的东西了,末末,只要你回来,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做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如果不是他妈妈逼他,他就不会心情不好跑出家门,也不会躲不开对面的车。我清醒地悲哀着,我野蛮地争夺氧气,我拼命地阻止心痛。齐末,你会痛吗? 原来,那一晚,齐末和我有相同的困惑。作为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孩子,需要的不是风花雪月,是现实。至少,他妈妈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 可什么是现实? 那一晚,齐末把哭的权利留给了我。 齐末、齐末。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念着。当时,我真傻,还说羡慕他。哼!我们不过是一朵悲伤的云在安慰另一朵悲伤的云罢了! 上帝能拭去你眼中的点点点点星光吗? 我们的梦想,很轻很轻,没有有形的东西那般重量。看不见形态,所以就不真实吗? 这样的话,我没有权利问。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又能问谁? 后记 过于安分守己的情绪在沉默了一整个夏天后终于 用最原始的方式在阳光下迅速扩展面积 以此证明已经结束冬眠这件事情 一直不被人认可的梦境始终以逆风的方式前进 对于脚踏实地的指令怎么看都处于平行 在梦境的正上方是堆积了几个夏季的雨云 以及蓄势待发的雷鸣 据说雨云之上的世界是属于形而上者 才有机会立足的土地暂时不加以命名 不断被人追问但从来不被理解的那些 根本无需多余的解释全都当做笑话来听 至于是否曾经同是一个族群 早已退化的羽翼找不出丝毫的证据 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不被人认可的梦境 依然逆着风朝向雨云上端的那片土地全速挺进 那片只属于形而上者才有机会立足的 并且最终会以天堂命名的风景 多年后,当我再次看到齐末的这篇《最初的梦想》时,逆流成河的,不仅仅是悲伤,还有脑海里那些,无以名状的过往。 吉林省白山市靖宇县花园口镇松江村林晓雪 联系电话:18743075032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