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路沟的冬天,闾山披上银装,现出清晰的轮廓,显得更加圣洁雄伟。细河封冻,大凌河封冻,大地封冻,时钟的指针似乎也变得懒懒的,人们的心思开始停留在暖暖的炕头上这么漫长的冬天,白天短,夜里长,吃什么?揭开家家院中的大缸便会知道,里面除了冻豆腐,...
现在的黄鳝真是太多了,随便走进哪家的菜馆子,敞开喉咙吆喝一声:来盘干煸黄鳝!稍等十来分钟,服务员就会从内堂端出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干煸黄鳝,笑容满面地放到你的面前。 现在这些黄鳝,大多不是田间土生土长的,而是专业户人工饲养的。它们生长快,个头大...
来世,还做你的女婿 注视着墓碑上一脸微笑的岳母,我的泪水再也坚持不住,心更如刀割般生疼,与岳母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瞬间又浮现在眼前。 岳母是在两年前的一个深夜突然辞世的。当时,没有一个儿女在身旁,连一句话都没给儿女们留下,这也成了我们永远无法弥...
再读余光中的《乡愁》,便又觉得故乡不那么远了: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
在乡村,早在腊月二十甚至冬至就能闻到年的气息了。家家户户从二十二前后就开始了每年一次的大扫除,不仅为了清扫干净屋子和东西上蒙积已久的尘埃、过一个清净舒坦的年,而且也寓意着除去霉运和累赘等。阿爷和阿奶甩着长扫子、拿着竹耙子将院子和通往门口的...
小小的心愿 小小今天已是第五次成被告,第三次进入我的办公室。 看着眼前这个黑瘦的小家伙,低着头,搓着手指,一语不发,我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刚才有几个女生来告状,说他揪女孩子的辫子或是扯人家的衣角,要人家做他老婆。 要知道,他今年只有5岁,幼儿园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