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至。 久违了,大地!雪花说。 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从几千米乃至上万米的高空,轻松.欢快.自由地落下,拥抱坚实的大地。 雪花,朴素无华,精心呵护着秋风萧刹的万物。她重塑着一种新的美,开拙出一片纯真的意境,孕育着无限生机。 雪花...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甚至发现至真至纯爱情了。 记忆中:那是一页信笺,无论前面写了多少文字,末了总不忘加上一句想你爱你的提示;那是一场电影,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坐在人群中间,却一心盼望着银幕上的故事早一点讲完;那是一次晚餐,只是在刚刚拿起碗筷的时...
说心里下,我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心里是有点小难过的。因为很多的东西我是真的没做好。曾经我也是有很多的梦想的,直到现在也还经常做梦,但是真的没梦想。 但是我真的很佩服那些有梦想的,那些能为梦想付出一切,一直一直坚持的人。 下午跟老同学聊天,...
爱如水,潭深水静 粉嘟嘟的小脸,白皙的皮肤,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她是小小,我孩子同病房的小病友。 曾有人说,生病的孩子都是一个个折翼的天使。多好的比喻,天使,是的呀,他们是上苍派来的,带着天赐的旨意,以及考验。这样的天使,惹人怜惜,特...
昨晚八点我坐在富安桥的台阶上画周庄老饭店。他们在身后陪我。第二个字刚画完,从南市街南边走出一位戴头巾的穿着朴素的老奶奶,由于专心画画,我竟然没有注意她的年纪。 她在我们面前站定了,说:帅哥,我给你们唱两首周庄民歌,只要五元钱。她用手指了指旁...
老板,你家香蕉怎么卖啊? 啊?姑娘你说啥? 大爷我说的是香蕉怎么卖,多少钱一斤? 哦,姑娘你买香蕉啊,这边的是三块八一斤,那边的是十块钱三斤 咦,奇怪,我经常来的水果摊今天的老板怎么是位年入古稀的老人,想到之前那位精明的女主人和热情的男老板,俩...
年味渐渐淡去,又该启程远行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声 离别,娘的泪已湿透了这一条长长的离家路。 飘雨的早晨,丝丝缠绕着纠结的心房,纵是有千般不舍万般不愿,为了生计,也只能收拾好行囊,拜别爹娘,又去他乡。站在门槛间,一只脚留在家里,一只脚跨出门外...
这天我无端地想起三个毫不相干的人来,觉得很好笑,于是记下来。 第一位,权且叫他画家吧!某天闲逛,来到一教书法小店。说那店小,还真是小,十平方米不到吧!店里有一个用门板搭起来,占据着小店三分之二地盘的书桌。此时,一位八十岁左右的老画家在作画。...
拖着沉重的行囊,一路悠悠晃晃,匆匆赶着公车、动车。出动车站后我却愣住,狭小的售票窗口人满为患,人像兽类一般发狂地挤着。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扎进汗味熏天的人群,拨开前面的人海,踮着脚大声地囔给我一张回平潭的票。我只记得当我从售票员手中接过还带...
清风吻绿了枝柳,是燕子衔来春的信物。那被掩埋在冬季里的蠢蠢欲动,于悄然之间开始猖狂。就连心底不为人知的脆弱,总是在最寂静最灿美的时空里泛滥。我想应该是时光最大吧,不然曾经的一处处缠绵伤口又被熬成红豆的时候,又怎会痛的那么安静?若是忧伤在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