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血腥的消失 平山镇的镇街是东西走向的,街两旁的房子一间挨着一间,没有空隙。在街中心北侧的那排房屋中间,有她的三间门房,后面还有个不大的院子。也许是因为春天了潮湿的地气发散出来,闻着气味又有些异样,也许不是;也许是担心老房子的门户想去看看...
护身符 中午放学回来,儿子意外地带回了同学的老爸。那是个黑瘦疲惫的庄稼人,看不出有多大年纪了,拘谨而木讷。我递过烟盒打火机,他不要,说是总咳嗽不抽了。 儿子追到厨房悄悄地对我说:张强不知道咋的啦!他老爸来了理都不理,他咋这样啊? 客人吃得很少...
秋风有多凉 一 从财务科退下来的那天,正好是他六十岁生日。在这之前他曾找过领导,要求办完退休手续后还回来上班,不给报酬也行,他不愿意在家呆着。领导说:你没见,财务科人头攒动挤挤压压的?一本现金账拆分给八个人记着?你的帽子已经有人戴了,孩子也...
锦瑟华年谁与度 (一) 南生打来电话的时候,安然刚吃过晚饭,她正慵懒的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安然迟疑了一下,才接通了电话。 安然,是我,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电话那端是一个充满了磁性的声音。 嗯,我很好。安然嘴边掠过一丝微笑,然后淡淡的说。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