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姨和方叔算是我的资深邻居了,我小的时候和他们住在一个单元,现在又同住在机关大院。他们是结婚20年的再婚夫妇,是我父母的朋友,也是我的忘年交。唐姨是药监局的一个副县级干部,她特别善良、敞亮,是一个乐观的人。她的笑声脆生生的,那声音是从心里蹦...
朋友交来一项任务,誊表卡。誊写,顾名思义,对照旧表卡抄写下来,除了其中某项偶有改动,大部分内容照抄不变。说是没有技术含量,只需占用点闲暇时光,更重要一点要认真细心。 经不住单位繁重任务压得焦头烂额的朋友的劝说鼓动,及对完成此项任务非我莫属的...
清晨,天微微亮,急促的闹钟已打破了睡梦中的宁静,紧接着就是丈夫匆匆上班的关门声。孩子睡眼惺忪,却大声说:爸爸,你和妈妈放学后第一个来接我! 每天都几乎如此的一幕,不停地揪着娟子的心弦。 自从孩子上了幼儿园之后,属于她的每一天真的就像朱自清所...
史先生走了,跌倒在六十岁的门槛再也没有站起来,像一颗星轰然陨落,惊起一片哗然。惊闻恶耗,心头为之一颤,像大多祈祷者一样心绪难安。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心总算释然与苦难抗争了四十一个春秋的生命,终结后或算获得了解脱。也许套用他思考为什么他的母亲...
聆听风洗岁月的独白 寒山水瘦的情感 墨迹未干 只言片语 心跳平缓 面色苍白的记忆 临摹寒鸦混沌的视线 心照不宣 寒烟缥缈各自天涯的茫然 草木骨骼的脆响 惊起年迈关节疼痛的呐喊 摇曳冬的画卷 山穷水尽 裸露 跋山涉水迢迢的足迹 在寒风撕碎尘世的锦上 骨感 添...
春来冬去,寒来暑往,是世间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呼朋唤友,礼尚往来,是人们最普通的交往,红尘烈爱,白头携老,是男女爱情的最高境界,这些都是作家笔下的尤物,而我却不善于与他们为伍,我的心中,总是洋溢着另一种冲动,这种冲动冲破了我的习惯和我的思考...
大榕树下(花开十年圣鹰杯) 此村坐落山腰下,一条悠悠的小溪流过整条村,是特色。浩瀚无边的稻田,生机勃勃的油菜田,郁郁葱葱的果树,维持了整村人民的安乐生计。硕大的榕树,盘虬卧龙般的树根,强壮而有力的树干,蓊绿疏朗的参天大冠,像胡子一样的气根垂...
奶奶新年已是八十五高龄了,前年的腊月,医生说回家过个团圆年吧,宣布了奶奶的时日不多了。在我们一大家子的护理下奶奶奇迹般的过了这个坎,渐渐硬朗了起来,拄着拐杖能自己走了。只是有时唠叨多了,其实也不是唠叨,是更多的关心嘱咐,比如阴天了,她会提...
记得在七十年代初,我下乡插队当民办教师时,只认识简谱的音名,哆、来、咪而不懂乐理,对会唱的歌,才会跟着调调唱曲谱,要教学生们唱歌,那就只有挑会唱的歌来上音乐课,因为那时也没有专门的音乐课教材。 我的父亲懂音乐,且还会好几种乐器,如手风琴、扬...
很庆幸, 你们伴我左右(宝玉堂杯) 七堇年说,人要有最朴素的生活与最远大的理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这句话自我爱写文字,爱看小说起,便铭记于心里至今,我不晓得怎么样方可叫真正成功。我不断追寻着,探索着,不过很庆幸的一点,这路上,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