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艳霞走后,秀荷就脱下外衣躺进被窝里,却睡不着。 另一边,大胖和小胖在一边化妆,一边小声谈着去会男朋友的事。 大胖嘻笑着问小胖:你们怎么样了?到那个程度了吗? 小胖笑着说:什么程度呀?你这么神神秘秘的。 就是这样嘛。大胖过来,照小胖的嘴上亲了...
没等他开口,我接着说:“陆家以内力雄厚见长,白家则招式灵活,司徒擅阵法,温家擅造兵器,而四大山庄都不屑于用毒,只对普通药物涉猎,便是温家略精些,也是冶炼兵器所需,我没说错吧?” ...
11 这天是星期天,是缝纫女工的休息日。早饭后,艳霞和秀荷跟大多数女工一样,利用一个星期来这难得的休息日洗这几天换下来的衣服。生活楼的每一个水龙头边都挤满了女孩子,大家唧唧喳喳、嘻嘻哈哈,说一阵笑一阵,那一双双纤纤玉手在泡沫中搓洗着等这些女孩...
10 艳宏和跟他学修车的小吕修好一辆轿车后,他们洗净油污污的手,并脱去同样油污污的工作服,艳宏戴上白手套,潇洒地挥挥手,笑着说:走,小吕,试车去。他们重新回到轿车边,艳宏拉开车门坐到司机的位置,小吕坐在他身边。 小车启动了。艳宏轻转方向盘,轿...
我难耐地用身体摩擦床单,想必此时连褥子都浸满了血,可我无暇顾及,甚至思维都不受控制,回忆也被迫中止。周遭似乎都是娘亲隐忍的哭泣,转而又变成宗主的打骂,终于在黎明到来之际,我昏了过去。 ...
9 第二天早晨,艳宏来桂花园小区 6 号楼带银凤下去吃饭。 银凤刚起来,正在洗脸。 怎么样?银凤,夜里睡得着吗? 银凤摇摇头,说:迷迷糊糊的。一到生地方,我就睡不着。 艳宏笑着说:刚出远门都这样,过几天习惯了,就睡得着了。 艳宏哥,你昨晚睡得好吗?...
媚药已经发作了,挣扎着到外间吃了几口饭菜,我需要体力应对一整晚的煎熬。一阵阵麻酥传来,身体热到不行,这药的霸道我是知晓的,只能生受着,一旦交合便是自寻死路,所以唯一的解药就是意志力。 ...
当第一鞭嵌入肉里,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不仅仅是难以忍受的痛,这感觉从小到大不知熬过多少,我是忍得下的。令我惊惧的是,我发现鞭子发出的幽香竟与逍遥谷中惩处淫乱弟子的媚药一般无二,显然,鞭子浸过药。 ...
8 一路都是高速公路。第二天早晨,当艳霞她们从家乡的县城坐车到茶山市汽车站,才 11 点多。她们在车站内没看到艳霞的哥哥艳宏,到了汽车站外,也没看到。 艳霞走到一个电话亭,给她哥打电话,先打到艳宏打工的容康汽车修配公司,接电话的人说艳宏出去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