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耕思布衣耕笔雾烟深游子拾荒风雨尘燕倦窑寒花乱葬市偷酣酒种田人老南山老南沟涧锁重山缀缀窑居错落间春夏蜂蝶寻旧梦秋冬风劲草哀旋孤老偶遇山乡白发人手搓柳杖望沟深锁眉寒雪诉孤客凄盼郎亲乐故门泣荒林毀流沙无落雁水浊溪瘦牛羊叹家居尘垢苍生悲魍魉腐毒...
人生贵在相知,相知在急难;患难识朋友,谊长情永在。 题记 木棉花开,花开无叶,叶绿不见花。木棉吟着珍惜你身边的人,珍惜你眼前的幸福的花语绽放在半空,给人以温淳的关怀。 伴随着春的呢喃,犹如一夜春风来,万千或桔或红的木棉相约开放。家乡的木棉已红...
悯农 躬身拉车阡陌间,翠竹麦浪映矮檐。 莫道农家风光好,三分辛苦一分甜。 咏菊 篱如矛戈草肃杀,将军银勾冠金甲。 一朝秋雨随风尽,长空清朗尽芳华。 秋夜杂记 夜雨随秋风,拂窗入柴轩。 灯下诗书旧,虫鸣蛙声远。 秋夜临窗听雨 啪啪雨棚响,唰唰竹叶声。...
每当我翻开我的采访本,看到已故农民老师在我的采访本上留下的:写作,包括新闻写作,是件吃力不讨喜的差事。但,一旦恋上她,说什么也抹不掉丢不开。怎么办呢?如痴如醉的发疯吧我已经饱尝到她的甘苦了,然而,稿纸是块田,庄户人当耕耘!---与崔寿伟朋友共...
刘小强,男,现年46岁,宝川煤矿掘进一队工人,外号怂蛋。大家平时叫刘小强怂蛋叫顺口了,他也答顺口了,一般时候竟忘了他的真实姓名,只在每个月领工资签字的时候大家才会记起队上有一个叫刘小强的人,并如梦方醒地暂时与他对上号。 说刘小强是怂蛋,那是真...
太阳像个火球,悬挂太空,可劲地烤着大地。 工地上,人们被笼罩在这巨大的蒸笼里,个个汗流浃背,几乎都喘不过气来。立秋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嘴巴干巴巴地,感觉身上的汗水都被这毒花花太阳榨干了,他想喝水。 旁边的塑料袋里放着两瓶绿茶。他...
一只蝶 一片花 一场雨 洗净了蝶恋花 淋落满树春风 一个人 一个她(他) 一场预谋 离散了我和她(他) 匮乏这场邂逅 蝶恋花 没有痕迹没有花 没有春风没有家 没有记忆思念花 无忆的花 怎能随了忘情的雨呀 蝶恋花 就像我和她(他) 没有结局没有她(他) 没有希...
你像那些青谷,在一个夹缝内思念锄头。 锄头,有些已经倒下,有些正在生锈。 天空阴沉,薄如纸翼。 你深怕某处起燃不适的星火,你深怕会有 一丁点轨迹的偏移。 饮一盏苦酒。你在饮之前,就料到所有 的甘甜最后都会离失。如今,你只轻舐它...
老家的土地上生长着一种野菜,名字叫苦菜。灰绿色叶片的两边棱角上生满锯齿,除此之外便活像一片放大的柳叶;茎干和叶片里充满了粘稠的白色乳液,所以采摘的时候会如胶般沾满双手;茎干没有长起的苦菜只有叶片围拢在与地平线稍高的主茎周围,就向四面放射开来...
悸动如夜之风细细掠过每一个枝柯。 今晚,眼睛又要重复哪一角度的凝眸? 往事如一朵白色的莲,一瓣瓣绽放的黑暗里,湮灭了白色,却掩盖不住清芳。 是谁让她开放在夜里。 知音在高山流水处跋涉,足音响彻千年,潇湘的流韵如烟云迷浸,谁肯让自己的思想缘古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