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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美妇的情香

发布于:2024-02-03 15:37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方福光
  八月中旬,江南山区凤凰村的梅淑珍家门前的玉米地里传遍着清香和淑珍的味道。河岸下从外地引进早熟的紫玉米穗已经膨胀得像个个孕妇,成熟了。刘晓定吃晚饭时,他就在心里盘算偷梅梅淑珍家门前的玉米棒了。糯又嫩的紫玉米是多么香甜可口啊。去年,只有三十株,今年播种了足有一亩多地了,肯定能卖个好价线。镇上街角小吃铺放在炉子上热汽腾腾的卖二块钱一棒呢。
 
  十九岁的刘晓定刚从职校中专毕了业无所事事,对什么事都感到新鲜劲。他对梅淑珍家门前的玉米棒注意好之了。今晚,他决定行动,像电视剧里的日本鬼子扫荡一般。他叫上了后村桥边的阿忠。阿忠是个胆小鬼,他小刘晓定二岁,家里穷,没钱买零嘴食吃。常跟刘晓定在一起做些偷鸡摸狗的苟当。
 
  十点多钟了,夜风阵阵,夜鸟停止了歌唱,远处河畔的蛙声还一阵阵地擂着战鼓。天气有些闷热,像要下暴雨的样子。刘晓定看见梅淑珍家楼上窗子关上了,拉上了窗帘。他知道梅梅淑珍的丈夫在外打工,一年才回家二三次,所以,刘晓定很放心。
 
  刘晓定和阿忠偷偷地弯眷腰潜入了玉米地。
 
  他们不知道梅淑珍就埋伏在玉米地不远处的几棵泡桐树下的阴影里。从前几日开始,玉米穗就被偷了不少。她拉灭了房间里的电灯,然后,轻声从后门溜出来进了玉米地埋伏着,捉拿偷窃玉米穗的贼,夺回损失。
 
  正当刘晓定和阿忠进入玉米地中央,借着微弱月色搿下玉米穗,放在塑料袋子里,露出喜悦又惊恐的神情时,玉米地里窜出的梅梅淑珍,梅梅淑珍手中的竹棍像个重棒锤敲击在刘晓定的脑袋上,他一个激灵躲闪开,又落在手肘上,痛得钻心,他缓过了神,双手快速地抽回来,玉米穗落在地里。
 
  他想转身逃离,梅淑珍的竹棍又打在他后背上。他喊了一声,便扑倒在地。而在几米开外的阿忠早就没命地逃至河边,游着水过河回了家。刘晓定大声呼叫:“好啦!梅淑珍,你要把我打死啊?”这家伙来到梅淑珍跟前,冲着她又是一阵猛叫。
 
  “叫……叫……叫你个头啊。你是个贼,姑奶奶守着你一个礼拜啦。”梅淑珍气得冒烟。
 
  刘晓定气喘得厉害,他忽然起身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双手箍得紧紧的。他仰起头,对着她说:“梅淑珍,你就饶我一回吧,这是我第一次偷你家的东西。”
 
  梅淑珍低了头朝他媚笑着,胸脯起伏着。
 
  “真是扫兴!”小东西,梅淑珍收拢了愦怒,媚笑摇头轻叹了口气。
 
  是自己的“小东西”傲然着,恐怕是他的手碰到了她胸前的丰满乳房,不过,他的“小东西”从没碰过女人的身体。给她摸一下,感觉应该很爽的。刘晓定这么想着,心里又怨恨又恼怒。
 
  “快放开你的手,把地上棒穗捡起来,跟我回家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梅淑珍七声呵斥着。
 
  “梅淑珍,只要你不要声张出去,让别人知道,你罚我款,打我一顿解解气都行,让我干些啥也行。”刘晓定感麦到了成熟丰满的梅梅淑珍很迷人,迷惑了自己青春激奋的心。
 
  “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刘晓定羞涩至极,满腔愤怒地在心里骂道。他想,梅梅淑珍真的会把他带回家责罚自己么?
 
  可怜的梅,梅淑珍正受着情感的煎熬呢。丈夫离着她在外地。她守着春夏这漫漫孤独的长夜。当刘晓定被梅梅淑珍拉到场院门口,人高马大的刘晓定使她胆怯,她扑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地看着刘晓定。
 
  “算了,何必跟你计较,我是畜生吗?”梅淑珍指了指刘晓定的下体说:“你赶快把裤子拉链拉上吧!给人看见了可不好。”梅梅淑珍拉亮了门口电灯。灯光射在刘晓定的身上。
 
  “真不知道廉耻啊!差点露出来了,如果让街坊邻舍看见,说我和一个骚女人胡搞,那不是败坏我的名声吗?”刘晓定心里想道。他的裤子真的出卖了他。
 
  “长大了,晓定,你该娶老婆了!”被山村的婶子看傻了。
 
  “进屋吧,说说你怎么赔偿我的玉米捧吧。”梅淑珍对刘晓定说。
 
  “好吧,我会赔你的损失。”竟然让一风流婶子寻刺激了,现在可以大胆地向她提出要跟她睡觉,她不但给睡还会使劲地配合我,她胸前那晃悠得头晕的巨乳。摸一下也行啊。刘晓定在心里得意地笑着,刘晓定想做个小无赖。他不怕她。快四十岁了。他是侄儿与婶子的辈份。一双眼睛像探索器从梅淑珍的胸口一直移到她的脸上。
 
  “赶快把你的裤子给拉上呀。”梅淑珍
 
  “哦,噢-------”刘晓定手忙脚乱地先把玉米棒倒在空里的沙发上,再把裤链子拉上,“小东西”昂然不屈的挺立着。
 
  梅淑珍先是一怔接着就扑哧一笑,“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嫩着哩。”你也想戏弄婶子吧?梅淑珍说。
 
  我不知道这裤口怎么地就崩开了,对不住,梅梅淑珍,我不是故意的。刘晓定不屑一顾地昂然说道。
 
  “还真看不出来。”梅淑珍格格地笑着,浑身来了劲,也不忌讳了,她歪着头想了下说:你进卫生间冲个凉出来,身上脏希希的。我有话对你好好说说呢,梅淑珍对刘晓定说。
 
  梅淑珍看到刘晓定后背的姿势,心里一喜,一双眼睛期盼地看着刘晓定快快冲完澡出来。
 
  梅淑珍的女儿跟奶奶住一起,上学放学都是爷爷接送。
 
  梅淑珍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她在工业开发区的一家织布厂上班。近几个月,织布厂老板很不高兴。生意不好,放了一个月假期,无所事事的梅淑珍也进了几次镇上的舞厅,实在无聊。逮到刘晓定是她的幸运。好面子的刘晓定成了她的猎物。
 
  梅淑珍把原先丈夫的换洗短衣裤火楼止拿下来,守在卫生间门口。她听见了流水声,心底有爱神在呼唤,如泉水在喷涌。
 
  当刘晓定出卫生间门时,她抱住了他热烫的身体。她心成了雪一下融化了。而十九岁的刘晓定竟六神无主地搂住她喊道:“梅姨-----淑珍,您怎么啦?怎么啦?”
 
  “忽然间,我有点儿肚子疼。”梅淑珍轻声说。她满脸是淌着的汗珠。
 
  临近崩溃的刘晓定重新振足精神,把梅淑珍背在肩上,一步步朝楼上房间里去。
 
  刘晓定在秋冬时节参军去了北方,后来,他还给梅淑珍写过几封信。
 
  梅淑珍怎么可能等待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呢?况且,三十几岁的梅淑珍虽然是个农妇。在开放的新世纪初。新的道德风范吹遍了乡村原野。她是一个热爱生活,感情洋溢激荡的现代时尚女人。她既浪漫又现实。
 
  乡村寡妇的忧愁,有多少男人能够体会。
 
  那年的夏天,凤凰村三队里看守瓜棚的栋良老汉病了住进了镇上医院。云坤带着一个收音机来到了山坡西瓜地的草棚子里值夜。
 
  村里的寡妇梅淑珍正好夜里出来偷西瓜给儿子解馋,刚从地里抱了个西瓜上岸,准备装入竹篮里,一道手电光照射在她脸上,被队长云坤抓个现行。
 
  夜里,七八岁的一儿一女哭着要吃西瓜。家里吃饭都成问题。那有闲钱买西瓜?
 
  三队里在高坡岗上种了西瓜。每家每户可以分到西瓜吃,四队里却没种西瓜。寡妇梅淑珍没有办法,想在夜里到一里路外的三队瓜地偷摘一个回家。
 
  她知道三队瓜地看守瓜棚的是个老头,叫栋良,村上人都知道他为人厚道,心地善良,她想,被老头抓住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后果。栋良老汉是她公公的远房亲戚呢,会给她一个面子,只要表明偷瓜的原由,老汉也不会出卖她。
 
  不料,栋良老汉病后,瓜地值夜的换成了队长方云坤。
 
  方云坤拉住了梅淑珍的衣裳问她:“你说吧,咋办?”
 
  梅淑珍不说话,朝看瓜棚走去,她乖乖地躺在竹床上。双眼似波涛般汹涌,直射在云坤身上,火辣辣地有些麻酸。
 
  她的身体上两个活物从衣裳里蹦跳出来,像闪电击中了队长方云坤。云坤傻呆在瓜棚门口不敢越雷池半步。
 
  梅淑珍的奶子大了起来,膨胀得如两个白小娘甜瓜。之后云坤的身子,整个硬了起来,腿间的小东西来了精神劲,在夜风中气昂雄起,云坤坚守不住了。他是一个生产一线的勇士,他想,今夜,也不能被邻队里的梅淑珍这个小寡妇看扁了,欺辱了戏玩了。既然她送上门来,他就全收下了她的情意。
 
  再说,她不就是要一只大西瓜么?在十几亩瓜田里采摘一担送给她,也没有人知道。
 
  方云坤把衣服脱光了,和梅淑珍抱在了一起,竹片床吱吱咛咛响了半夜。
 
  我就喜欢摸大大的奶子,我小时倏摸过小玉阿姨的奶子,软软的又大又圆,感觉很好,我老婆奶子太小,你是我见到的大奶子女人。
 
  我喜欢你,云坤。梅淑珍轻声说,声音有些颤抖。她原本有些害怕,现在,她跟队长云坤睡过觉了,她不害怕了。那个男人会从女人身边站起身来,又复仇女人呢?
 
  小寡妇偷西瓜,虽然不是什么大事,真要上纲上线地给她按上一个罪名,那可不得了,破坏农业生产,侵害集体利益。可以上报大队部,罚款或者游村示众的。那会儿并没有什么侵害践踏人权的说法。
 
  “云坤队长,这个西瓜我能拿走了吧?”梅淑珍问道。
 
  这西瓜,你不能拿走。这是三队集体财产,我没有这个权力送给你。云坤说。
 
  梅淑珍什么也不说,转身便离开了瓜棚。她害怕云坤再捉住她不放,上报大队部,让她臭名远扬。
 
  云坤见到梅淑珍要跑,便在后面追赶她。
 
  刚插完秧不久的瓜田埂上堆满了废弃的秧苗,小路很滑,梅淑珍不小心被磕了一下,滑进了湍急的水渠里。
 
  哎呀呀,你跑啥么?跑啥么?云坤急了,跳进二米深的水渠里,把梅淑珍抱上了岸。
 
  在瓜棚里,云坤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不断地道歉,刘慰着她。
 
  梅淑珍哭着,坐在木板桌上,低头不说话。
 
  云坤说:“你跑啥么?我不能结你西瓜。我想给你钱,给你二十块钱,一角钱一斤西瓜,你可以上林业队买上一担,让孩子吃个够。我不是忘恩无义的人。”云坤把二十块钱交到了她手上。
 
  “我不是来卖身的,就想给孩子摘个西瓜回家。”梅淑珍很倔强。她一点也不温柔善良。生活的窘境早就夫去了她的本来面目。
 
  “不是这个意思么。你的事,你家的事,我以后都会管的。你放心。”云坤说,来,你把湿衣裳用水洗一下,晾在瓜棚外竹杆上,一会儿就干了。我送你回家。以后,我会把你当亲人看的。
 
  云坤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披上梅淑珍光着的身子。
 
  梅淑珍转身双手抱住了云坤。云坤毫不客气地把她抱上了竹榻。
 
  在夜风里,瓜棚鸣鸣地在风中作响,竹榻在瓜棚里吱吱扭担地唱眷欢歌。虽然歌声是那样地青涩。那样地令人心酸。
 
  梅淑珍偷偷地和云坤相爱着。在竹林桃园和花卉苗圃桑树田的阴影里,他俩伴着鸟声倾诉爱的语言,兑现着各自的承诺。感情越来越深厚。
 
  昨天,她去找了村委主任。村委主任方云坤三年前把桃园承包她时,是作为扶贫帮困对象以低价承包的,每亩六百块钱,逐年交纳。第一年的九千块合同预交款还是方云坤垫上了五千块钱。梅淑珍的儿子在市区上高中,需要一笔开支。她对村上人说,就是卖了房子也要供儿子把书读下去。
 
  方云坤在家里接持了梅淑珍。听了她的倾诉,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感情弦线急急地蹦跳。
 
  江南的山坡上,鸟声中,梅淑珍承包的十五亩桃园,果实挂满了枝头,仿佛一夜间就成熟了。她在兴奋之际,反而忧愁满面。她怕丰牧的水蜜桃卖不出去烂在了树上,那就是美梦一场空了。
 
  承包桃园三年,她是付出心血的。仅去牛奶场装回的粪肥就有三十多车。
 
  方云坤心底里眼馋,升起了霸占的念头,看着那片桃园,羡慕极了。他另有打算,心里有了歹念。
 
  第二天中午,趁着山道上行人少,他去了梅淑珍承包的桃园。
 
  方云坤见到桃园里的寡妇梅淑珍正搬了采摘的水蜜桃柳筐出来。把柳筐码放在路道汽车里,他脚步加快了。他手中提着的大水杯响了起来。
 
  方云坤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有些沸腾了。
 
  梅淑珍看到方云坤似乎要发出饿狼一般光芒的眼睛,眼睛扫向自己,心有些慌乱。
 
  山湾里刘静得出奇,树丛里竹林里偶尔有一二只鸟叫,梅淑珍心跳的厉害。
 
  她心里说道:“你不要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我只是听过几个结婚的闺蜜说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女人是经受不住勾引和软磨柔泡的,方云坤迷惑女人本事,她一点不怀疑。”
 
  来么,你来么,都是大人了,害什么躁?方云坤自然看的出她的稚嫩,说:“我当然相信你,就是有些委屈你了。”方云坤接过她手中装水蜜桃的柳筐码在汽车里。
 
  他空手进桃园时,双手搂住了梅淑珍。
 
  梅淑珍在他怀里扭拧了几下,整个身体便软瘫了。
 
  方云坤腾出一只手摸捏她的腿间,把嘴噙住了她的胸乳。
 
  梅淑珍便对他说:“这几天我身上脏。”接着,她单脚跪在地上,拉开了他的裤扣金属拉链说:“我愿意这样试一下。只是我只是听过可以用别的方法,解决你的问题,不一定非要脱裤子,对吧?”
 
  你也喜欢这么做?方云坤用手抚摸着她的下巴,移动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眉额。
 
  “具体的我不清楚……你教我吧…”她仰着脸迎着方云坤燃烧的目光。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细声如棉花在阳光下由壳子暴裂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
 
  方云坤心中暗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今天你果真是兑现了说过的话?”
 
  方云坤看到她疑惑的神色,忍不住笑道:“还记得我问过你,你和二个老姐妹进城在超市外街头公园里买了三根冰棒,各有各的吃法,有一位舔着吃,一位咬着吃,还有一位含着吃,您是已经结过婚的寡妇,你如何吃法呢?”
 
  梅淑珍啊了一声,脸红如潮,她敬畏地望着:“就现在这种吃法,不行吗?你个大流氓”。梅淑珍接着大声笑了,笑声离奇的尴尬和疯狂。
 
  方云坤:“扑哧”一笑,说:“你不洗洗,不嫌脏吗?”
 
  她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瞪了方云坤一眼。顺手拿过桃树下一块挂在树枝上的毛巾,把他体下的“小东西”像擦桃子一般擦了一遍。
 
  方云坤的牛仔裤落在草地上。兴致勃勃地抱起她轻盈的笑脸,走到水桶边放下。
 
  她陶醉在方云坤的温柔和体贴里,含情脉脉地向方云坤一笑,低下头用手掬了桶里水向方云坤的那“小东西”淋去,敏感的“小东西”受冷水一激,有点惊恐,方云坤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马上停下,关心地问:“怎么了?”
 
  方云坤苦笑着说:水太冷了。你给我洗吧。
 
  她的脸又红了,低声说:“你们男人,花样真多”。
 
  她很听话地喝了水,向方云坤迎上去。方云坤看着她纤秀的小手掬了清清亮亮的溪水,张开红润娇嫩的小嘴,抿上一口,小心翼翼地凑近方云坤。
 
  方云坤可以感觉到她细细的鼻息,她张开小嘴,水从她的菱形上翘的姣好唇边流出来,顺着她白晰娇小的下颌流到她丰盈玉润的胸脯上,水沿着方云坤的小腹,淌到“鸟巢”上。
 
  方云坤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在她的小嘴里跳跃着,融化在桃林一片阴凉里。水珠溅落在她美丽的乳房上,小水珠在月光下晶莹透亮,映着她娇嫩的双乳。方云坤从未想像到的美妙,方云坤沾沾自喜,看着姣好身材的全村最美丽俊俏美女,以如此动人的姿态慰苈方云坤,而且一点都不嫌脏,方云坤为她展颜一笑,多么可爱的女人啊。
 
  方云坤兴奋的神经迅速崩溃,梅淑珍的俏脸上微闭着一双眸子。睁不开来,
 
  方云坤向她温柔地笑笑,说:没有,你做的很好。你起来吧。太幸福了。
 
  方云坤缓过了气,站立不稳,屈着腿,坐了下来,梅淑珍看的都有些惊恐,接着露出微笑,,说不出的温暖和柔软包裹住了他。觉得整个身体有种酥麻感觉,舒服的如同飞于九天之上。
 
  梅淑珍身上的幽香阵阵冲进方云坤的鼻子里,她全心全意的为方云坤服务着,微微的喘着声音。
 
  方云坤忍不住抚摸着她的头颅和密密长发,整个河边,只有梅淑珍的喘息声。方云坤享受这种快乐。缓过气的梅淑珍脱口而出,很快醒悟,脸红的厉害,一场游戏结束卟,她狠狠的抓住方云坤的腰间软肉掐了一下道:大坏蛋。梅淑珍觉得脸红,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留下方云坤的笑声。方云坤用水给自己清晰了一下脑袋,连忙赶会家中,要是被人看到了,自己在村子里的声誉就不好了,梅淑珍虽然漂亮风骚,跟她睡一觉是村里所有男人的梦想。不过,她是个克夫的“扫帚星。”方云坤回到家中到浴室洗了澡,然后在床上睡了个午觉。
 
  今天发生的事情,方云坤还在精神亢奋中,怎么也睡不着,忽然方云坤心中一动,想起了去年去东南亚五日游时在缅甸买的那块神秘的玉佩。
 
  当下站了起来,在书柜一个很隐秘的位置,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保险箱,用钥匙打开,把里面的玉佩拿了出来,拿在手上躺在床上仔细的观察了一会,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是一万块钱买的。神奇的玉佩,这么多年来是他崇拜的东西,没有什么可以解开男人女人的秘密。只有一片真心。他决定去城里找几个朋友,为她推销水蜜桃。
 
  方云坤坐在汽车里,很优雅,他吃着水蜜桃,哼着山歌。他找了老干部局一个老领导,卖了一百箱。他找了房产管理局一个办公室主任,市长的夫人。刘夫人帮忙买了八十籍。他又找了两寂大型上市企业,销出去三百箱。
 
  周六,他去了两家敬老院,送去了三十箱。民政科长是个漂亮女人,他读高中时的校花。他去找了她。许科长还在镇上请了他一桌丰盛的晚餐。
 
  方云坤替梅淑珍销了六百箱水蜜桃。每箱三十斤。梅淑珍心里十分感觉舒坦,她更加敬重方云坤了。
 
  星期天傍晚,方云坤来到梅淑珍家里。梅淑珍接过方云坤交给自己的一万块钱。眯着眼看着他。她又买了几个硬菜,拿出一瓶94干酒。陪他喝了酒,最后为他煮了一盆面鱼。
 
  是梅淑珍把他背上楼上房间的。
 
  此时的梅淑珍呻吟不休,在两人的缠绵中,梅淑珍已是无意识的嗯嗯啊啊的叫着。
 
  方云坤双眼迷离,看着一个白嫩的女生被自己操练成这副淫荡的样子,心里是几分得意,不由得加快了节奏,把寡妇彻底征服很不容易。
 
  梅淑珍舒服的几乎哭了出来,方云坤双手牢牢固定住梅淑珍丰满的臀部,胯部几乎是骑在梅淑珍的身上,梅淑珍一次又一次被方云坤推上了高潮。
 
  梅淑珍趴在床上,顾不得擦去背上的汗水,方云坤知道自己已经从身心上都彻底征服了这个屁股丰满的的寡妇,于是得意的问:怎么样,今天我没白来吧?
 
  梅淑珍脸一下子红了,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吁着粗气又抬起头问方云坤:“你喜欢我吗?村里那些对我笑的男人都想着跟我睡觉,又怕我吃了他们。只有你不怕。”
 
  “梅淑珍,你是个好女人,你通情达理,我为什么要害怕你?”方云坤等体力恢复后,离开了春梅家,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他走在路上双腿还是轻飘飘的。
 
  梅淑珍回想起刚才的疯狂,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可怜的女人,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假如这个村上没有男人愿意睡她,她彻底失望了,她打算嫁到村外去了。
 
  方云坤心里是乐意梅淑珍嫁到村外去的,那样,他可以有理由让梅淑珍把低价的桃园转让给自己,那样,他既可以当村委主任,又可以拥有桃园挣钱的基地。
 
  梅淑珍终于把承包的桃园转让到了方云坤名下。方云坤在城里一所中学里托朋友为梅淑珍找了一份食堂杂务工作。这是梅淑珍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习,考上大学愿意做的。
 
  梅淑珍唯一的心愿,或者说开出的条件是方云坤做他的情人。三十七岁的梅淑珍丰姿绰约,性感可人,在男人眼里是只刺猬。
 
  村里许多男人怕她。方云坤却运用手中的权力俘获了她的真情。
 
  方云坤的行为却深深地伤害了梅淑珍的儿子金宝。他全然不知。金宝十分厌恶方云坤。
 
  方云坤在金宝读大学的四年里又被提拔到村支书的位置上。
 
  梅淑珍的儿子金宝大学毕业后考上了村官,他立志回到生育自己的山村。镇委书记满足了他的要求。
 
  三年后,金宝终于把骑在母亲头上拉屎拉尿的方云坤拉下马来。金宝当上了村总支书记,娶了银行支行行长的女儿。为祖宗争了光。
 
  在金宝结婚后的第二年。梅淑珍终于又嫁了人。
 
  
责任编辑:古岩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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