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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筑风情(一)

发布于:2017-08-28 08:41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紫梦儿

 

  教堂上一对新人正在完婚,宾客静静的聆听教父给予祝福。这时教堂门被推开,一个俊朗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深而有神的双眼环顾四周,眼神落定在一个清纯瘦雅女孩身上,他快步走到那女孩身边伸手抓住她手就把她拉了出去。在场的人都被这突然而来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定定的看着他们身影走出教堂后才回过神来。

  女孩被男的拉出去后,一直在挣扎,想挣脱他手。男的反而把她紧紧的抱住,把头埋进她颈里说:“小筑,我不是你亲大哥,我们无有任何血源关系,我们是可以结婚的。”

  还在挣扎中的小筑一下子静了下来,静静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男孩,那眼神分明爱恨相交,却痛苦万分。她对他摇摇头说:“去跟你母亲说吧。”她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向马路横冲过去,一辆小车驶过,司机看到有人横过来想闪而来不及已把人撞倒了。当他停下车看时竟是两个人:男孩紧紧抱着女孩,男的已晕过去了,女的还有一点意识。

  医院上,小筑与王瑞同时趟在病床上,只是小筑已清醒过来,王瑞还在抢救。母亲叶洁紧紧握着她的手说“你好好睡下,他会没事的。”她虽如此说,心却放不下。时时向病房门口张望,眉心紧锁,清瘦身形显得更加单薄。

  此时王鸿恩进来了,叶洁站起来问:“醒了吗?”

  “醒了,别太担心。”王鸿恩说着的同时用手搂搂叶洁那清瘦的肩膀,接着在小筑床边坐下,摸着她那受伤脚说:“很痛吧?下次再怎样恨我与瑞也不要如此不顾自己生命,因你妈承受不起这惊骇,知道吗。”

  小筑执意把脸转过一边,心更恨这个男人。

  王鸿恩看看叶洁说:“我出去看看瑞,你把真相与小筑说吧。”他眼中满是歉意及爱,叶洁向他点点头。

  故事得从二十四年前说起,王鸿恩、叶洁还有王瑞的母亲梁亚清同为大学同学,那年毕业同时在一个城市里找到工作,叶洁是南方姑娘,王鸿恩与梁亚清是本地人。叶洁是为了王鸿恩才留在那个城市的,家里一直催她回家乡。王鸿恩与叶洁在大二时就相恋,是学校公开让人羡慕的一双碧人。

  当他们毕业工作了一年,王鸿恩想要跟叶洁回去见她父母。他虽然知叶洁父母想女儿回南方找个好男人嫁,但他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叶洁父母会接受他。他正与叶洁相量着这回事,叶洁却说他父亲病了,母亲要她立即回家来看望,说这事就等她回家与父母说后才让鸿恩来见。

  叶洁一走就是三个月,她父亲不止病了,还在叶洁回来后的半个月死了,接着母亲也病倒了,她不忍心见母亲在失去父亲后即刻离开她,所以她在家陪母亲两个多月长。当她再踏上北方之旅,满怀着喜悦想要对鸿恩说她母亲因思念父亲而体量到她并同意她嫁他了。

  她一到站,出现在车站上接她的人不止鸿恩还有亚清,她有些愕然,她感到鸿恩有点不对劲,但又无从说起。

  亚清上来搂着她说:“你终于来啊,听鸿说你今天到我就非要跟着来接你了。”

  叶洁听亚清这说着心里很不舒服,因“鸿”这名只有她会这样叫他。她向鸿恩望去,他有意去抢着帮她拿东西而不敢回视她。

  叶洁一心疑惑着,想问个明白,但硬于亚清在场又不知从何问起,一到宿舍她就想与鸿恩说母亲已同意他们的交往。亚清却来一个抢白,说是她坐了一天的车太累了,要让她好好休息硬拉着鸿恩离开了。

  看着鸿恩并没有辩护就跟着亚清走了,叶洁心像从高空掉到谷底,她感到他们一定是有了什么,鸿恩一直对她体贴疼爱有加,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执意留在这而忍心离开母亲,但此时她觉得茫然。

  一会儿,鸿恩转了回来。可说是跑了进来,她还未回过神来,他已紧紧地抱着她,他像要把她融入他骨里。

  “鸿,出了什么事了,你与亚清怎啦?”

  “洁,我好想你。你怎这迟回来,若没有这次分开多好,若你父亲没有病没有走那多好。”说着时他泪流满脸,一脸痛苦不堪。

  “怎啦?出了什么事?你和亚清是不是有了什么?”叶洁全身冒着冷汗,她觉得事情比她想像中更严重。

  鸿还是紧紧抱着她,生怕一放开手就没了。他把头埋在她后颈里点着头应道:“是的,都是我的错,亚清有了我孩子了,她要我跟她结婚。”

  叶洁感到一阵热血冲上来,心头一闷晕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在床上,鸿跪在床前,手握着她手在垂泪。

  “为什么?就因为我回一趟家,我们相恋三年的感情就这样了结了?”她乏力的问一句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他一眼。

  “都是我该死,那次感冒惹的祸。你回家第十天,亚清来找你却遇上我感冒,她就去给我买药,后来还帮我做饭。我们一块吃饭后还聊了许多你这次回家的事,我说等感冒好了就去看你,不管你父母怎样我都要去见他们。接着我全身发热难当,后来不知怎了,醒来后我发现与清在床上了。她搂着我说我当时像强盗一样把她占有了,而她一直暗恋着我故并没有反抗,说什么不会让我负责的,也不会告诉你。我一直慌乱无章,想着你回来,而你父亲接着走了,母亲病了,你两个多月都没有回来。我避着亚清,她也没有来纠缠我,所以心也渐渐安定来,哪知她上个周来与我说就那次就有了我孩子了,非要我与她结婚,否则闹到单位上去。这都是我的错,你要骂要打就拿我出气吧。”鸿一句一泪的说出这事已是扑在她身上紧紧的哭得不像个男人了。

  叶洁听后如刀一块块把身上的肉切割下来,只是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责备他,更没有什么理由为自己可以挽留得住这段恋情。第二天,她悄悄的到学校以要陪母亲为由辞去老师之职离开那个地方。

  (待续)

  

责任编辑:古岩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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