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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最美,陷于最强,忠于最高——写上海卷作文,梦回青春

发布于:2023-09-10 10:20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沁筱寒(江沁园)
  王尔德曾说:“吾辈皆身处沟渠之中,然其必有仰望星空者也。”有的人在琐碎的日常中焦头烂额,有的人则始终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若探索陌生世界令我怦然心动,那探索“乐意去探索”的原因则令我逸兴遄飞。
 
  无疑,好奇心是一个人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的最美原始动力。所谓好奇心,绝非鲁迅笔下国民津津有味看“杀头大观”、阿Q“革命”、乡邻听祥林嫂哭诉等所表现出的猎奇心理。虽然“杀头大观”、“革命”、他人所诉于国民而言皆属陌生世界,但对他人痛苦的猎奇,是建立在“铁屋子”般黑暗的愚昧上的,又何能称之为“好奇”?纵使能,怕也是“好奇”有余而“心”不足。真正的好奇心,是来源于童真又超越童年蒙昧而臻于纯粹通透的赤子之心。苏轼对石钟山命名的真相颇感好奇,但绝不人云亦云:“然是说也,余尤疑之。”他基于“目见耳闻”的纯粹通透,“至莫夜月明,独与迈乘小舟,至绝壁下”,以好奇心观察之,思考之。若无好奇心,苏轼何能于夜深、舟小、心惊之际仍乐意实地探索,终有“古之人不余欺也”的志得意满,有《石钟山记》的流芳百世?
 
  然而,揆诸当下,囿于工具理性,我们愈来愈轻忽甚至抹杀好奇心。故一个人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仅仅是因为好奇心吗?非也,还有赖于一颗强烈的事业心。事业心是一个人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的最强感性力量。有时候,探索陌生世界未必能为他人所赏识。因为陌生世界大抵深具卓然的超前性,而超前的往往难以为时人所理解。故而,理性至极的人往往不断地权衡利弊,以致于看透了一切却依然不知该如何抉择,此为好谋而无断。殊不知,很多时候,能够支撑着我们不断向前而克服一切困难的,是一种感性的力量。义玄禅师在“一路行遍天下,无人信得,尽皆起谤”的困境下,开临济一宗,法脉延续最久;黄遵宪遭人讥讽而不以为意,“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成为诗界革命的领袖先驱;马云四处游说也四处碰壁,却依然为网络购物的愿景而上下求索,终修成正果……若非事业心强,他们面对陌生世界的探索之姿、乐意之心,其底色何能如此鲜明突出?
 
  而真正的事业心,必然能在对社会与自我关系的成熟反思中,在个人与时代价值的微小碰撞中,逆出爱国的火花。故爱国心是一个人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的最高道德律令。何为其然也?恰如工具理性的强势会带来好奇心的让步,利己主义的精致也将带来事业心的式微。面对陌生世界,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或许跃跃欲试,高呼“乐意去探索”,然一旦发现那陌生世界似乎不牵涉己身甚或会损及自身,就终无下文。康德有言:“位我上者,灿烂星空;道德律令,在我心中。”幸而古往今来,世间从不乏以爱国心为最高道德律令而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之人。忆往昔,王安石为扭转宋朝积贫积弱局势而变法,纵被吕诲斥责为“外示朴野,中藏巧诈”亦“绝胜南陌碾成尘”,担得起近代梁启超“悠悠千年,间生伟人,此国史之光”的赞誉;看今朝,袁隆平为中国人不挨饿而走过发现天然杂交稻、培育杂交稻、选育超级稻的历程,最终“喜看稻菽千重浪”,乃当之无愧的国之脊梁、国士无双。
 
  始于最美,陷于最强,忠于最高。“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的人,总会站在所处时代的前端,以好奇心放眼观山峦聚、雾霭散,亦以事业心赏长空浩荡、明月未眠,更以爱国心而使胸中自有篇章如潘江陆海、沧澜阔水!
 
  
责任编辑:胡俊月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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