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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就这么来了

发布于:2011-12-09 13:58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幽昙

  犹如一场演出,妆还没化好,大幕被一个调皮的孩子“唰”地拉开了,演员难免惶惶。冬天亦如此,招呼也不打,连一个自然的过渡也省略了,冒失的让人措手不及。
  昨日眉眼还沾着秋的璀璨金黄,今日发梢写满冬的碎语呢喃。
  拉紧衣领,脖子还一个劲往大衣里缩,冷风挥着无数把“温柔”的小刀横扫过来,吻得脸好疼,又惊起了道旁的梧桐叶,跌落下来,在风中旋成了的风景。
  冬天就这么来了么?
  好友小艾搓着手抱怨:我的季节像个爱情鸟一样飞走了。可不,春夏秋三季是属于小艾的,这三个季节的小艾,妖娆多姿,貌美如花。冬天一到,啥防护措施都使上了,双手依旧肿的像煮熟的红薯,大煞风景,无法示人成了爱美的小艾冬天里的一块心病。
  我笑她:何不盘成一团,找个树洞冬眠,免得受罪。她送我一个白眼外加一记粉拳。
  其实我和小艾一样,对冬天也燃烧不起激情,女人本来就是冷血动物,再整天与冷风、冷水、冷板凳等冷系列打交道,高唱热情的沙漠也白搭。
  曾经仗着年轻,以为超负荷的工作,经常熬熬夜也无大碍。可被透支的健康已经开始亮起了红灯。医生危言耸听的话常让我恶梦连连,喜欢的食物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吃,夜也不敢再熬……天一冷,干脆步行上班,再不运动运动就成废人了。
  一晚,去城西看外婆,八十多岁的外婆格外高兴。外婆左看看我,又看看我,说:“丫头,你又长高了一个头。”我笑了,“我怎么可能长高了一个头呢?”外婆说:“你结婚时,我记得和我差不多高的。”我搂着外婆,真的,我的下巴抵着外婆的满头白发,我比她高了一个头。不知不觉,岁月佝偻了外婆的身影,而外婆在我的心目中,曾经那么高大,高大的需要我去仰视。
  吃过晚饭,回家的路上,想着小时候在外婆身边生活的美好时光,那历历温馨往事像打开圈门的白色羊群,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眼睛,温暖着我路灯下的冰凉的身影,因为有爱,心不冷。
  周末,去广场散步,跳集体舞的人们并没有因为降温而降了热情,依旧舞姿摇曳,激情四射。小吃摊,儿童游戏场人头攒动。那个旧书摊就有点门庭冷落了,我无意间翻到了北村的《周渔的火车》,虽然边角起毛还是有点爱不释手,想买下来。他说,我明天从图书馆给你借本新的。
  不巧,图书馆没有《周渔的火车》,他给我借了本严歌苓的《一个女人的史诗》,也是我喜欢的。几天后,他变戏法似的说:“看看,这是什么?”是那本起了毛边的《周渔的火车》,他又从旧书摊给买了回来。
  我心里想的,即使我不说破,在乎我的人也会读懂。
  一颗心在温暖另一颗心时,也希望对方能感受到并能温暖地回应。
  冬天就这么来了,我在冬日里敲打着这些碎碎念,让它化作爱的霓裳羽衣温暖着我,也温暖着我爱的和爱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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